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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谢雪仪变得一点都不一样了,脾气一点都不懦弱,反倒是有几分的跋扈。现在自己可真是弄不清楚她凭什么居然还敢这么嚣张跋扈?
安王殿下现在已经不愿意见她了,她都已经没了这么个重要的靠山,究竟是凭什么呢?
“大姐不去照顾二姐的身子,跑到这里来,必然也是为了落井下石,要来狠狠地踩上我一脚吧?二姐的脸为何会变成这样,大姐自己心里是最清楚的。
此事到底是不是怪我,大姐心里应该也更清楚。恼羞成怒,将气全部都发泄在我身上,并不能改变这一切全都是大姐的错啊!”
桃夭的嘴可是利落的很,她不是真正的谢雪仪,不会懦弱,不会每次受了委屈之后只会默默承受,一言不发。
她就是能够很快的看清楚这一切事情,并且说上气死人不偿命的话,全部都堵回去。
“胭脂的事情,你居然说是姝仪所为,那你可否有证据?这胭脂可是姝仪当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送到你手上的?没有人会蠢到在自己送的东西上下手脚,我还说,这一切是你做的了,你可敢承认?”
谢夫人到底是沉得住气,她确定了这胭脂是谢姝仪在这么多人全送出来的在外人眼里再怎么样,也不会在自己亲手送的东西上动手脚。
再者,现在桃夭说的这一切也根本就没有证据,事情的真相是怎么样的?还不是凭着那一张嘴胡说八道。
“妹妹最近的情绪还真是变得有些许的癫狂,难不成是因为得不到安王殿下了,所以整个人便开始急躁了吗?”
谢姝仪落井下石尖酸刻薄,丝毫不饶人。
他只知道自己前世自己最落魄的时候,却是他过得最风光的时候,这份不甘心,他现在心中还深深地记得。
“我一个人吵不过两张嘴,反正这胭脂又没有抹到我的脸上,谁受苦受罪了,那么谁便输了,输的人可不是我!”
桃夭笑道,这对付他她们最好的手段,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无论是谢姝仪还是谢夫人,可都把谢紫仪当做宝贝一样疼爱着,现在谢紫仪的脸成了这个样子,她们无疑是最为心痛的那一个。
“你这张嘴可还真是厉害呀!”
谢夫人气的咬牙切齿,什么时候这个在自己面前怕得瑟瑟发抖的小姑娘,现在居然敢拼得这么大胆了?
“你现在之所以敢这么胆大妄为顶撞我和母亲,你最大的底气不就是觉得一切都会有安王殿下为你做主,可是你忘了,你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了,殿下身边会有其他人你又算什么呢?”
谢姝仪深吸一口气,已经慢慢的平静下来,反正这一回自己一定会是胜券在握,一定会赢的。
“见不见得到殿下又怎么样?是不是他的人又怎么样?我只知道现在这一回是我赢了,反正受伤的人不是我,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桃夭看着谢姝仪,还很得意的挑眉头,自己不是真正的谢雪仪,不会被这些话给绕进去,不会去真的伤心难过。
“你简直是放肆!”
谢姝仪气急了,抬起手便想打人,现在可是顾不得什么姐妹之情,什么颜面不颜面。
只知道眼前的人实在是太过放肆,若是再不好好教训的话,那以后还得了了。
桃夭只是笑着,也不躲,果然,在谢姝仪的手抬起来的那一秒里,门外便传来了敲门声。
“小姐,小姐,宫里头来人了,说是让小姐和三小姐一同进宫去!”
是小叶的声音。
听到小叶的声音之后,谢姝仪便赶紧将手放下来了,使劲深呼吸,待会儿要进宫,可不能让她们看出什么来,在公主和娘娘面前,她始终都是乖巧可人的存在。
“此刻进宫是为了什么?我总觉得有些不安,这究竟是怎么了?”
谢夫人上前几步,担忧地抓过谢姝仪的手,她就是觉得很不对劲,为什么这么巧,偏偏这个时候要进宫?
“母亲,不用着急,也许是公主让我们过去有事呢,没关系的,现在公主很是喜欢我,她亲口说过,我是她最好的朋友。”
谢姝仪倒是镇定得很,拍拍谢夫人的胳膊,小声的安慰着。
说到最好的朋友的时候,还轻飘飘地瞥了一眼桃夭,似乎是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挫败。
可是好像她又失望了,桃夭依旧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坐在进宫的马车之上,谢姝仪的目光也就是死死的盯在桃夭的脸上,是真的很想弄清楚,自己这个自幼懦弱的妹妹究竟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
若是说从前觉得有靠山也就算了,可是现在无论是公主还是安王殿下,统统都不算是她的靠山了,她又凭什么敢这么嚣张呢?这些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