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件,是舀水试了试;结果发现“井水”和周围的“池水”确实是相连的,舀了一定量的水之后,水位并未出现下降。
虽然现在还不知道是怎么设置的水下机关,但结合坑槽来看,搞出这“工程”确实挺复杂。只是这一点并不是行动组研究的重点,若是有什么“科技成果”,那就是庞统和其他相关部门对接的事儿了。
返回的途中,吴夺又问权浩然,“权叔,您说这徐州鼎在水里泡了两千年,取出之后,会不会出什么问题?”
权浩然笑道,“问题不大。关键是离水之后的处理;水坑出来的青铜器很多,处理保养起来其实并不复杂。而且,实际上从夏代到战国,徐州鼎已经生成皮壳了,相当于多了‘防护层’。”
宁霜接了口,“南方考古出来的水坑的青铜器比较多,有的甚至还能保有大面积青铜原色。不过,像徐州鼎这种皮壳的颜色,着实太特殊了。”
“等从井里捞出来之后,咱们可得再好好看看。这一次,居然没看明白就得先撤了。”梅小梅紧跟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