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允德接着说道,“这个人办事儿很细啊。”
“那我回复他,说到哪个地步?”
“实话实说。别说你当时就看出来就行。”
吴夺点点头。胡允德就势将春景楼阁图收起,“这一趟来,竟然搞了两件闷货,希望都能有惊喜。”
除了这幅画,还有一件“挂袍”枢府卵白釉罐子。
吴夺自是知道两件都是大赚,但胡允德总归是多少有点儿忐忑的。
收起了春景楼阁图,胡允德又拿出了任伯年册页,继续讨论。
看着这册页,吴夺不由又想起了高仿徐悲鸿的任仲年,这俩名儿,伯仲,听起来像是兄弟一般,但不是一个时期的人。
“你说,如果这本册页是六幅真迹,六幅高仿,会不会是高仿者装裱起来的?”胡允德点着题签上的行楷小字说道。
“德叔,确实有可能。”吴夺接口道,“因为这六幅疑似高仿的钟馗图,它没有款印啊,若是单独拿出来,根本不能说是仿作。但是装裱在册页里,那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