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冯书瑶和薛梅没有再跟他们计较。一套房子也就十几万,她们手上的宝贝,随便拿出一件就顶一套房子了。“不过,那三套房子面积不一样,你们一家一套,自己商量去吧。房租款必须给我,我们还得租房子住。”薛梅把房子让出去了。她也没打算买房子,反正有人出钱租房子住,那就先租着呗。姜柔和两个哥哥,因为房子的事情,开始了旷日持久的争吵。两个哥哥之前不知道死哪去了,知道要分房子了就冒出来了,还都想要最大的那套。大哥:“我儿子很快结婚不得买房子啊,你们就忍心看着他因为房子结不成婚小柔,反正你又没孩子,何必跟我们抢”二哥:“大哥说得对,小妹孑然一身,要那个六十平的就够住了,干嘛跟我们抢。”两个哥哥联合起来,她就只能得到那个小平米的房子。为了给薛梅找麻烦,她把父亲有财宝的事说了出来。“你们就知道跟我抢,不知道父亲手里的好东西都被他们霸占了,你去看看她们吧,天天吃喝玩乐的钱哪来的她们怎么会突然那么大方,把房子给我们”姜柔三言两语,把矛盾转移到了薛梅身上。冯书瑶同样是他们的母亲,可不能这么偏心,他们马上找到了冯书瑶,索要宝贝。大哥:“妈,说到底,你以后养老还得靠我们两个儿子,不然谁给你们送终啊!父亲的财产,应该是我们几个平分!”二哥:“大哥说得对,你要不拿出来,我们就要去法院告你们霸占父亲的财产。”冯书瑶气死了,十几年来,家里那么多事,他们两家都没有出现过,现在却开始上门要东西了。“不给,谁都没有,你们去告我也是这一句话。”冯书瑶态度坚决。薛梅更是对着他们破口大骂,闹得很凶。两个哥哥也不是省油的灯,自己吵不过,就把家里厉害的媳妇搬了出来,天天上门来闹。冯书瑶和薛梅本来的好心情,被他们弄得郁闷不已。剩下的宝贝都好好藏好,不敢再拿出去卖了,省得被他们抢走。这样的日子过了一段时间,她们还是被告上了法庭。法院要求冯书瑶和薛梅先将财产全部列出来,然后再讨论分配的问题。冯书瑶却觉得,姜建国才是这个案子的关键,如果他什么都不想给两个儿子,他们就应该什么都得不到。姜建国原本以为,自己把东西拿出来,以后就可以过安稳日子了,没想到日子变得更加鸡飞狗跳。两个儿子,儿媳妇,他们轮番来家里闹,非要分家产,搅得他日子不得安宁。最后,他干脆写了一份遗嘱,表明以后房子的拆迁,还有珍宝的处置,他们都没有份可分。法院见到姜建国公示的遗嘱,只好判决他两个儿子,不得无故找他的麻烦,当然也没有赡养他的义务。这个判决,等于变相地让双方脱离了关系。姜柔心想,自己如果真的去告,恐怕也是落得这样一个下场,还是静观其变为好。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冯书瑶他们住进了三星级酒店,每天的日子逍遥自在,不是打牌就是逛街,根本不用担心没钱花。她们已经将那箱子宝贝存进了银行的保险柜,每次等没钱花的时候,就去取一件宝贝卖。姜柔怎么可能会眼睁睁看着她们这么潇洒,和陆鸣商量,要用极端手段,逼她们把东西交出来。这天,冯书瑶出门,刚坐上出租车,便被陆鸣尾随了。在她下车准备进一个美容院进行美容的时候,她整个人被陆鸣拖进了小巷子。夜色浓稠,根本没有人发现她被掳走,冯书瑶连求救的机会都没有。陆鸣带着被敲晕的她,直接回了家里,将她关进了地下室。不久后,薛梅便收到母亲被捆绑的照片。接着是一个电话,电话里陆鸣用变音器说道:“如果想再见到她,就拿着装有财宝的盒子来。”薛梅电话里什么都没说,挂掉电话后,心里思绪很乱。冯书瑶是她的母亲不假,但是过去的二三十年,她又在哪里她如果在这里继续待下去,就只是伺候他们两个老人,没有自己的新生活。她是绝对不会为了冯书瑶,把盒子交给别人的。没有多想,她去银行,把那盒子财宝取了出来,然后收拾行李,准备离开了。走的时候,姜建国还问她要去干什么,她只说去外面做一个买卖,很快就回来。等陆鸣发现她已经跑路后,她已经到了香江。冯书瑶没有利用价值,被陆鸣放走。她得知女儿跑路,马上报警,要限制她出境。此时,薛梅拿着护照,正准备登上前往国的飞机,却突然被告知她不能出境。她意识到什么,赶紧拿着箱子离开了机场。既然明面上走不了,她就只能偷渡了。这个时候,偷渡的人不少,都是没办法从正规途径出去的。她花了三十万,买到了一个坐上游轮的资格。谁知道,当晚风浪太大,她坐的前往游轮的小船发生侧翻,她整个人连同箱子,全部掉入大海。她整个人连同那盒财宝,都永远没入了大海,销声匿迹。最终,她的尸体也没有被找到。姜柔得知这个消息,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绝望。之前,她好歹对那些财宝还有一些念想,现在彻底惦记不上了。没有收入来源,姜建国和冯书瑶陷入财务危机,只能靠着退休金维持生活。享受过有钱人的生活后,冯书瑶已经过不了苦日子了,她每天将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出入一些会所发廊,靠出卖身体挣钱。姜建国知道后,气得不行,骂她不要脸,冯书瑶才不会惯着他,和他对骂,说他那点退休金,够干啥,不如趁早去死。曾经生活在一起二十多年的夫妻,现在倒像是仇人一般。数月后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