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热的态度,让表面淡然的傅南琛心底不知名的情绪在极速扩散,语声显得十分烦躁道“现在!立刻!马上!”
“好,麻烦稍等几分钟,我换身衣服。”余安安说着就掀开被子下床,“鸣岳你回去吧,我会撤案。”
雷鸣岳没想到事情到最后竟然如此简单就解决了,甚至有些措手不及。
他原本准备好的说辞,竟没用到一半。
“你别走,我没车,你送我和她去民政局,顺便给我们做个见证。”傅南琛拉住雷鸣岳,“免得她又耍什么花招。”
余安安什么都没有说,换上昨天谢子怀送来的衣服,从病房出来。
“南琛去换衣服了。”雷鸣岳说。
余安安将围巾缠绕在脖子上遮挡住下巴和脖子上的伤“去民政局前,我还得回住处拿身份证,你和傅南琛说一声,我们民政局门口见吧。”
傅南琛从隔壁病房出来,睨了眼余安安,冷冷嗤笑道“呵……你的花招还真是推陈出新啊!”
他慢条斯理整理衣袖“夜长梦多,我和鸣岳跟你一起去取身份证。”
她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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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南琛没想到余安安会住在这种地方。
乱糟糟的狭窄巷子两侧都是卖东西的小摊贩,车根本进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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