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去了侍郎坊。这边说起来是盘县和鹿回头公司的联合办公处,而鹿回头公司的背后老板是朱三太子,现在也是尽人皆知,邓欣跟朱志远去侍郎坊,把两方的问题协调一下,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其实呢,朱志远和邓欣到这边,没有去鹿回头公司,而是到了邓欣这里,直接滚了床单。“舒欣是怎么回事”中场休息,邓欣如一只没了骨头的软体动物,趴在朱志远胸膛上,懒洋洋的问。“什么怎么回事”朱志远问。“你没发觉,她对你有点儿冷淡吗”“好象有点。”朱志远道:“是怎么了”“我也不知道啊。”邓欣讶异:“我还以为,你这段时间去东城,招惹她了呢。”她说着咯咯笑:“没能满足她,所以她各种燥火。”“我还不能满足她,这么厉害的吗”朱志远不服气。邓欣就咯咯的笑:“你别小看了舒欣,她外表高冷知性,骨子里嘛,其实比我还野。”“就是比你还骚是吧。”朱志远笑问。邓欣便笑得如一朵春天的喇叭花。“你真没招惹她”她问。“这段时间,我都没见到她,到哪里招惹她去。”朱志远冤屈:“那次盘水回去后,我就去了北京,最近才回来,倒是去了两趟东城,回来后也约过她,她说没空,都不带搭理我的。”“她就是这样的,不是一般的高冷。”邓欣说着又摇头:“不对啊,盘水那一次,她都主动要给你唱一曲征服了,哎,说起来,你可有福呢,她还从来没给人唱过征服。”“真的”朱志远好奇:“不会吧。”“怎么不会。”邓欣道:“她可不是一般的傲,哪肯委屈自己给臭男人那样,说实话,那一天,我都惊讶的。”“可我也没捞着啊。”朱志远一脸遗憾。“看来你两个都不是一般人。”邓欣笑:“老天爷都看不得,天摇地动啊。”她这话,把朱志远都说笑了。“说真的,这丫头搞什么鬼”邓欣好奇心起:“我给她打个电话看看。”她从朱志远身上翻过去,到床头柜上拿了电话,又回来偎到朱志远怀里,拨通了舒欣的电话。“宝贝,你在做什么呢”邓欣问。“没做什么啊。”那头响起舒欣清冽中略带点磁性的声音,这声音在电话中,更加好听,舒欣能成为东城第一主播,她的这把嗓子,是极大的加成。“敷黄瓜片,准备要睡了。”舒欣说着,反问:“你在做什么啊,不会还在审案子吧”“我在做爱做的事。”邓欣声音中带着一点诱惑。“什么事”舒欣问。邓欣便呻吟了一声。“你居然。”舒欣在那边就抓狂了:“你发骚的时候给我打电话,岂有此理。”邓欣便咯咯的笑。舒欣在那边咬牙切齿,声音拨高,有些尖,都没那种磁柔的味道了:“这次又是谁”“什么叫这次又是谁”这下邓欣急了:“就是志远啊。”舒欣那边顿时就不说话了。邓欣逗她,声音中带着诱惑:“宝贝,过来不”“你疯了,我可没疯。”舒欣呸了一声。“那我们过来,你在家里洗白白等着。”邓欣这话其实是试探。但舒欣不知道啊,她只知道,邓欣疯起来,那也是不管不顾的,国林到东城,不到两百公里,晚上车又少,真要赶过去,也就是一两个小时的事情,邓欣真有可能干得出来。“你要疯你自己疯,我可不陪你们疯。”舒欣又呸了一声,语气坚决。邓欣就看一眼朱志远,朱志远做了个无奈的表情。舒欣的拒绝说明,她的心态确实变了。要是盘水那晚上的心绪,朱志远敢大半夜的赶过去,她心中也会火热起来,但现在,却明显没那个意思。邓欣就问:“宝贝,怎么了”“没怎么。”舒欣回,声音清冷,很显然,她猜到朱志远在旁听,语气都变了。邓欣还要问,舒欣那边却道:“我要睡了。”说着,直接挂断了电话。“死舒欣,居然敢挂我电话。”邓欣咬牙,扭头看朱志远,道:“她性子就是这样,要是不想搭理你,那真是跟冰一样,完全无法接近。”朱志远点点头,他也能感觉得出来,舒欣确实比一般女子要傲一些,说起来,宫凤凰也傲,但宫凤凰的傲和她又不同。她的傲,如一只远古的青花瓶,带着穿越时空的清冷。宫凤凰的傲,却如光芒熠熠的珠宝,骨子里透着高贵。“怎么会这样呢”邓欣奇怪:“你真没招惹她。”朱志远耸耸肩。他是真想不起来,哪里得罪舒欣了,盘水回去后,他再没见过舒欣,偶尔聊两句,舒欣也爱搭不理的,他也没开什么恶意的玩笑,照理不应该这样啊。“这丫头,不会是大姨妈失调了吧。”邓欣咬牙,她想了想,不得要领,娇哼一声,一握拳头:“没事,哪天找机会,我逮住了,直接把她扒光,她要是敢玩儿高冷,你索性直接把她强奸了。”“哈。”朱志远都给她说乐了。邓欣自己也乐了,嘻嘻哈哈的,两人又滚到一起。十一点钟左右,朱志远开车离开了。半夜在一起没事,侍郎坊本就是盘县和鹿回头公司的联合办公处嘛,商量事情,有什么关系了但要是朱志远整夜留宿这边,就不太妥当了,所以还是离开为好。离开前,邓欣说,给她几天时间,好好审一审舒欣,迟早让朱志远吃上肉。朱志远倒是没那么急,他又不缺女人,说起来,得亏他重生后身体转好,又练了地母咒,否则,还真应付不了。前世就一个白雪,都差点给他吸干了,撒尿都开叉,何况好几个。朱志远回来,忙了两天,又溜了。他一个主管全县事务的县长,经常不在县里,换其他人,那是不行的,但虎山这边就没事。杨梅节的成功,加上追加的五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