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不定他们还巴不得呢,毕竟黄鸣的出身放那儿。”
一个太监之子,放在官场就是原罪,地方官员若能找到他的过失整治了他,对他本身来说,都是一个足以扬名仕林的好口碑。
见几个儿子终于放松,露出笑容来,郦常言又曲起第二根指头:“当然,这还不足以解我们当下的困局。所以就得再做点事,先把黄鸣给安抚住了,让他觉着我们是可以合作的,甚至是可以让步的。”
见几个儿子又露出不解之色来,他才又笑道:“此人已经掌握了主动,就算县衙里那些人被放回,今后怕也不敢再帮着我们与之作对了。所以,我们短时间里也不好再与之为敌,得维持好表面的关系。
“如此,就需要一个能好好沟通于他的人代表我们出面去和他谈了。这个人选,我也已经定下了。”
“是谁?”郦文言和郦文尚忙问道,另两人则在一愣后,迅速明白了过来。
“自然是就是郦明冬了。他在县衙一向口碑甚好,为人也算踏实。但他毕竟是我郦家子弟,总得以家族存续为重吧?”
随着老人说出人选,几个儿子的脸色却变了,有些不安,又有些尴尬。
“怎么?有什么问题么?”
“那个爹,还请您不要动怒,不瞒您说,之前我们为了不让明冬他插手案件,就把他软禁在祠堂里了。”郦文德苦笑道。
这让郦常言猛然一愣,脸色几变,不知该怒该急,半晌才长叹一声:“你们啊,真是……这样,你们几个亲自去一趟,把人请来,由老夫与他好好谈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