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第二支箭如闪电般疾驰而至,与上方的箭矢猛然相撞!刹那间,两支箭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激荡开来,双双偏离了原本的飞行轨迹,彼此之间竟然拉开了数丈之远!
紧接着,令人惊叹不已的一幕发生了:这两支箭仿佛拥有生命一般,同时调转箭头,如同流星划过天际般急速坠落。它们滴溜溜地旋转着,最终一同稳稳地插入校场坚硬的地面之中。
就在这时,崇祯皇帝目睹了这一切,不知为何,他的思绪突然飘飞到了遥远的西方,想起了那位着名的意大利科学家伽利略所做的斜塔扔铁球实验。他心中暗自感叹,这奇妙的景象竟与那项伟大的科学发现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也许朕下一步可以引导科学院的科学家们,做一些名垂千古的伟大科学实验,来引导民间的格物狂潮,只有民间亿兆百姓被他发动个百分之一,这世界就要围绕着大明朝来转。
而那些一直紧盯着这场精彩表演的人们,自然不知道自家的皇帝陛下,已经从射箭比赛上联想到大明帝国的科学未来上。
这些观看射箭比赛的人们,看到曹变蛟神乎其技的射术,他们此时更是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情不自禁地高声喝彩起来。
这声音如同暴雷一般,迅速从四面八方向着校场汇聚而来,形成了一片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和赞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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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射,射个鸟啊!
瞧瞧这海边,狂风呼啸,海浪汹涌澎湃,就算是再厉害的神射手来了又能怎样?
还不是白费力气!
你这憨货,拿着建奴手中的十五力硬弓,能射着什么,还不如跟你哥哥我学学,安静地在这里钓鱼。
这是袁大人叫哥哥的锻炼心性的新方法,当年的吕望可是这样做的。"
"可不是嘛,刘将军所言极是。哪怕是那帮建奴的硬弓,到了这旅顺港湾,恐怕那用鹿筋牛筋制成的弓弦也会失去弹性,根本无法搭上箭矢。
真正能派上用场的,也就只有咱们的鸟铳和虎蹲炮了。"
"放什么狗屁呢!就你懂得多。
你们有谁看到过建奴来袭时少射箭的?
那些从深山老林中跑出来的野猪皮们,难不成仅凭着大刀长枪就能攻下我们的旅顺口吗?
肯定是用硬弓的,不是我灭自家威风,涨他人志气,这建奴肯定有自己的独门秘籍,让这弓弦不会在潮湿的环境中软趴趴,受不得力。
反倒是咱们自己制造的鸟铳、虎蹲炮毫无用处,做工粗糙得连自家士兵都不敢使用,生怕一不小心就炸膛了。
他们宁可挥舞着大刀、长枪与建奴近身肉搏,也不愿碰那些鸟铳一下。"
你们都在这儿胡说八道些什么呢!既然无法射中大雁,那我们就去海里捕鱼好了,现在都快五月份了,天气也不会把人冻死。老子我来到这旅顺口,就是要改掉以前那种当缩头乌龟的脾气!
我们身后便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已然没有退路可言了。
我们不能总是心里想着,等建奴八旗兵打过来的时候,就立刻登上船逃走了事。
“兄长啊,咱们刚刚脱离建奴阵营归顺过来,行事确实应该谨慎低调些才好。
现如今这金海势力范围已经覆盖到了四个州郡之地,可谓如日中天。
他们整日里不断地发动袭击和骚扰,要么是我们这边的人去攻打他们一下,抢夺些建奴的山货和家奴;要么就是那些建奴凶残地屠戮掉我们的某个村寨。
由于咱们弃暗投明这档子事,双方现在简直打得不可开交、昏天黑地,连狗脑子都快打成浆糊了!
毛文龙大帅手底下的那帮人,也对袁老大人护着咱们颇有微词呢。”
放什么屁!你才是狗脑子被打成浆糊呢!
老子当年给建奴做复州总兵时,可是天不怕地不怕,谁敢惹我?
就连那老奴和如今的皇太极对我都是客客气气的。
怎么可能到了咱们大明这里,反而会惧怕一群只会暗箭伤人的矿工和海盗?
还有那个袁蛮子想要议和,那是他们辽东镇自己的事,跟咱们登莱镇、东江镇有啥关系?
咱们这儿的袁总督可还没收到皇上的旨意呢,没旨意,他袁蛮子就算再会放炮也不过是个屁而已。
况且,你难道想抛下一家老小,像那些早年的辽东镇士兵一样,只顾着逃跑去登莱吗?”
这些话皆出自刘兴祚之口,如今他得到袁可立的支持,已然拥有与皮岛的毛文龙毛总兵相抗衡的实力。
在辽东半岛的金州旅顺港口,刚反正归明的刘兴祚**着上身,悠然自得地在旅顺港南城的老虎湾垂钓。
此时的他已升任旅顺港副将,成功接过了前任张盘的职务。
他犹如一颗货真价实、对建奴了然于胸、专门攻击其要害且坚不可摧的铜豌豆。
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