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睹,这才有了刚才的一幕。
柳遗直扔掉其余的石子儿,自顾自地走进跨院,瞧见虞嫤没有跟上,神色淡然地开口。
“既然来了,那便好好瞅一瞅这幕折子戏,毕竟数年难得一见。”
他说完,径直走向柳承嘉。
盯着他看了许久,又瞥了一眼被他护在身后的妾室,忽然觉得场景异常的熟悉。
他的二嫂,倒是一个有心的。
亲自派人了结了齐柔,又给自己儿子纳了一个样貌、性格相似的冯怜。
——这算另类的补偿?
“你这口味倒是一如既往的刁钻,从小到大就喜欢这种看似天真无邪的小白花。”
柳遗直叹了一口气,他其实不愿意管柳承嘉的房中事。
可虞晚却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宁可自损八百也要伤敌一千。
——她将事情闹得这么大,明显不想留后路。
“这模样,倒是像极了你那上不得台面的通房,可惜那是一个命薄的主。”
“五叔……”
柳承嘉瞅着冯怜越来越红的眼眶,忙忙打断了柳遗直的话,生怕他说出更加惊骇的话语来。
“阿晚养的那只猫儿,是被你扔进火盆的?”
柳遗直却像是没有听到柳承嘉的话语一般,默默地注视着冯怜,视线最终落在她的腹部。
“你也不怕折了这孩子的运道!”
听到柳遗直提及腹中的孩子,冯怜的脸色瞬变。
她并不是一个蠢的,自然明白世家大族重视子息,没有什么事情能比得上她腹中的孩子。
她之所以拿豆子开刀。
不过是因为,柳承嘉总是透过她去看另一个人,她气得急火攻心,这才做出失智的事情罢了。
“五叔,我……”
柳遗直皱眉,挥手打断她的哭诉,不悦地开口:“你这声五叔,我可受不了!”
冯怜脸色骤变,他这算是彻底否定了自己?
想到他在柳家的身份地位,再瞅一瞅紧跟其后的虞嫤,她扑通一声跪倒在虞晚面前。
“姐姐,妹妹那日也是被鬼迷了眼,这才做出这等失智之事。”
她说着,夺过虞晚拎着的菜刀。
朝着自己的胳膊,狠狠砍了一刀,那汩汩的血迹顺着白皙的皓腕不停地滴答。
“姐姐,妹妹愿意用这条胳膊来抵豆子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