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冲听了不由吃了一惊,他让瑞兴悄悄去买助兴之药,怎么会传开?
甚至还传到了皇帝的耳中?
长孙冲的脸腾一下就红了满是羞恼。
瑞兴这狗东西干的是什么事?
怎么还传了出去?
外面的人不知道会怎么议论呢,这不是让外面的人误会?
长孙无忌见状心里早已经如明镜一般,禁不住呵斥道:“你也不小了,怎么还如此不知轻重?”
“纵然是新婚燕尔,你们情投意合,你也不能如此放纵?一来伤身,二来传出去惹人笑话,让人以为你是贪花好色之徒,影响你的声誉,让陛下还有朝臣看轻了你!”
“以后切不可如此胡闹了!连陛下都问了起来,还以为你身体有恙呢!”
长孙冲支支吾吾说不出话,父亲说的这些道理,他又如何不知道呢?
若是他没有问题,才不会让瑞兴偷偷采买春药呢,传出去多不好听?
但是他不行啊,只能靠春药来挽回自己在高阳公主面前的尊严,不然高阳公主都不会正眼看他。
所以,为了自己男人的尊严,他以后还是要采买春药。
见儿子没有说话,长孙无忌不由皱起了眉头,喝问道:“怎么?还不情愿?这么说你都不明白吗?”
长孙冲也知道,自己若是不说清楚会让父亲失望寒心,只能横下心,嗫嗫道:“爹,我,我身体不行,公主很不满,所以我才让瑞兴偷偷去买春药。”
“只是没想到瑞兴这蠢货竟然连这点事都办不好!”
说到最后,长孙冲禁不住咬牙切齿,之前他还夸瑞兴办事办的好,现在他恨不得抽死这个蠢货!
长孙无忌听了不由心中一沉,一开始他还以为儿子贪恋情欲才行为孟浪,没想到竟然还有难言之隐。
这可就麻烦了!
长孙无忌心里的恼怒散去,担忧的问道:“之前你怎么不说?”
“爹,我,我……”长孙冲羞愧难言。
长孙无忌也知道这事十分难堪,倒也理解儿子的心情,问道:“可曾请郎中看过?”
长孙冲摇了摇头:“我怕这事传出去就没请。”
长孙无忌叹道:“不能讳疾忌医啊,现在就请个御医前来诊治,放心吧,御医不会说出去的。”
长孙冲点了点头也没有反对,反正现在也已经传开了,就连皇帝都知道了。
御医不好请,但是对于长孙家来说却一点都不难,哪怕天色已晚,御医也匆匆赶来。
厅中,正在把脉的御医不苟言笑,长孙冲心里也愈发的紧张起来。
良久,御医才松开了手。
长孙无忌关切的问道:“如何?”
御医斟酌道:“驸马精气虚弱,肾水不足,又服侍了春药,好似竭泽而渔,以至于更加严重了。”
长孙无忌问道:“该如何治疗?”
御医沉吟道:“要固本培元,不能操之过急,下官给驸马开个温补的食疗方子慢慢疗养,至少需要一年半载才有成效,在这个过程中,最好禁房事,尤其不能再服用春药。”
长孙冲听了不由失声问道:“什么?不再服用助兴之药倒也罢了,还要禁房事?”
御医解释道:“最好是禁房事,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温补增益缓慢,若是不禁房事,温补再长时间只怕也是徒劳无功。”
长孙无忌听了不由瞪了儿子一眼,转头问道:“是温补一年还是半载?”
御医沉吟道:“依下官之见,先温补半年,届时下官再来给驸马把把脉看看。”
长孙无忌颔首道:“如此最为稳妥了。”
御医提笔开始写食疗的方子,并且细致的叮嘱了一番。
长孙无忌接过方子看了一遍,沉吟道:“这么晚了还要劳驾跑一趟,此事还望能遮掩一二。”
御医连忙道:“不敢不敢,下官懂得,必定会守口如瓶!”
管家适时走了进来,奉上了二十两黄金作为诊金,送御医走了出去。
长孙无忌将放在了一遍,道:“厨房里的邢三家的最擅长做药膳,你就将她带回公主府,让她按照御医开的方子做药膳,你一定要是遵医嘱,此事非同小可,不许任性胡为!”
刚刚成亲就要禁房事,长孙冲心里其实挺不舍的。
虽说他无力却有心,公主的身子真的很馋人!
但是见御医说的严重,父亲也十分严厉,他也只能郑重相待。
忍个一年半载倒也不是不行,他担心的是高阳公主的态度。
长孙冲忧心忡忡道:“只怕公主会有意见。”
长孙无忌叹道:“让你娘明天去国公府跟公主说一说,你们夫妻一体,你的身体养好了比什么都重要,想来她也能理解。”
长孙冲连连点头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