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兴说完之后拔腿就走,火急火燎的就要去打听助兴之药。
公子这才新婚第三天,怎么能让美艳的公主独守空床呢?
“站住!”
长孙冲连忙叫住了瑞兴。
瑞兴连忙停住,转头问道:“公子还有何吩咐?”
长孙冲嘱咐道:“钱不够你就再回来支取,但是有一点你一定要注意,不可让人知道助兴之药是我要你买的。”
“还有,这事,你万不可再告诉第三人知道!”
身为男人,瑞兴知道这事对于男人有多么难堪,若是他敢将这事抖搂出去,哪怕他是公子的亲信也难逃一死。
问题是,不能说是公子买助兴之药,说这药是给谁买的呢?
瑞兴当机立断的回答道:“公子放心,是小的自己要买助兴之药,跟公子没有任何关系!”
没办法,为了自己的前途,就只能牺牲自己的名声和尊严了。
长孙冲听了不由满意的点头:“很好,去吧。”
瑞兴离开之后,长孙冲又回到了小书房。
这是高阳公主在布置公主府的时候专为他留出来的,他原本以为这个小书房根本就用不上,没想到如今却成了他躲避高阳公主的港湾。
尤其是在知道自己确实不行之后,他就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高阳公主了,也不想面对高阳公主,甚至畏惧去新房。
高阳公主很美,很诱人,他依然对高阳公主的宝地充满了向往,但是,一想到公主对他的态度,他就感觉自己的尊严被丢在地上践踏。
长孙冲就在小书房里这么熬着,始终没有等到有侍女来请他,最终他自己还是熬不下去了,不得不起身往新房走去。
倒不是他抵不过高阳公主宝地的诱惑,而是因为他必须去新房过夜。
这才新婚第三天,若是就和公主分房睡,当晚就能传遍整个公主府,说不定明天连皇帝都能知道。
当他回到新房的时候,高阳公主并不在新房中,侍女连忙解释说公主去沐浴了。
长孙冲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转身出去让自己的丫鬟伺候自己沐浴。
等他沐浴回来,高阳公主正倚在床上翻看账本。
彩云福身笑道:“驸马回来了。”
长孙冲也不知道她知不知道自己不行的事,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嗯。”
虽然外面很冷了,但是室内却温暖如春,彩云一边说着一边上前来帮长孙冲脱去了外衣。
长孙冲爬到了床上来到了里面,犹豫再三,他还是将手伸向了富饶美丽的宝地。
毕竟才大婚第三天,不上手不正常。
等到他的是啪的一声。
高阳公主直接将长孙冲伸过来的手打掉了,淡淡道:“别又弄的我不上不下的。”
长孙冲脸一下子就涨红了,若是之前他还能反驳一二,但是现在他已经确定了自己是真的不行,他自己就感到窘迫心虚。
长孙冲有些脸红的讷讷道:“听说外面有助兴之药,我让瑞兴偷偷出去买了。”
高阳公主目光闪动,脸色肉眼可见的好了不少。
长孙冲心里也松了口气,对助兴之药也期待了起来,有了助兴之药又有如花似玉的公主,会有什么样的效果呢?
见高阳公主的脸色和缓了不少,长孙冲往她那边挪了挪,涎着脸问道:“看什么呢?”
高阳公主淡淡的回答道:“看礼单。”
长孙冲笑道:“这有什么好看的!”
高阳公主转头看着长孙冲问道:“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你,你家当初给了长乐多少聘礼?是比我的多还是比我的少?”
其实他并不知道家里到底给高阳公主准备了多少聘礼,但是一开始父亲就对他说过,给高阳公主的聘礼不能超过长乐公主。
所以,显然这是一个死亡问题。
长孙冲陪笑道:“那都过去多少年了,我哪儿记得当初给了她多少聘礼!你问这个干什么?我家给你的聘礼不会比她少。”
高阳公主似笑非笑的问道:“是吗?那你把当年的账册找来我看看,比照一下。”
长孙冲陪笑道:“那么多年前的账册了,上哪儿找去?只怕早就找不到了。”
高阳公主横眉问道:“那么大的一笔支出,账册还能丢?国公府的管事全都绑了乱棍打死算了!”
见糊弄不过去,长孙冲只好使出拖字诀,连连点头道:“好好好,我明儿就去问问,看能不能找到账册。”
高阳公主道:“若是管事说找不到,你把管事带来我亲自问问他。”
长孙冲干笑着答应了,再次体会到了高阳公主的厉害。
长孙家是长安城屈指可数权贵之家,长孙冲作为国公府弟子,皇后的亲侄,身份十分贵重,自然也有无数帮闲想要依附长孙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