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您始终压他一头,其实他早就深恨咱们家了,但凡让他找到一点机会,长孙无忌绝对会置咱们家于死地!”
“爹,我这么说一点都不夸张!”
房玄龄听了不由皱起了眉头,长孙无忌与他确实相争了很久,不过,相争归相争,他觉得也不至于结下生死之仇。
房遗直听了也不由吓了一跳,长孙家可是一个庞然大物,而且和皇家关系密切,想要扳倒长孙家几乎不可能!
见到父亲沉思起来,房遗爱接着道:“爹,长孙无忌可不像您这么高风亮节,您可别对长孙家有妇人之仁啊。”
房遗直连忙道:“二郎你这话有些危言耸听了吧?长孙无忌只是想与咱爹一争高下,又没结下什么深仇大恨!”
“长孙家可是外戚,长孙皇后与陛下伉俪情深,陛下至今还深念皇后旧情,凭此长孙家就立于不败之地了!”
“咱们家或许能与长孙家一争长短,但是想要斗垮长孙家根本就不可能!”
房遗爱冷哼道:“在芙蓉园门前,长孙冲就放出了狂言,要将咱们家满门抄斩!”
“虽说是长孙冲的气话,若是没有长孙无忌的熏陶,长孙冲也不可能说出这样的气话!”
房玄龄和房遗直听了脸色都变得凝重起来,满门抄斩这种话绝不是生气就能说的出来的。
见到父亲和兄长一脸凝重,房遗爱不由笑了起来道:“不要这么严肃嘛,长孙家也没那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