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我正准备做一件棉袄出来试一试呢。”
既有保暖的效果,又好种植,房玄龄非常高兴,连连点头道:“好,太好了!”
房遗爱喜滋滋的追问道:“爹,您说着到底值不值一个郡公?”
房玄龄听了沉吟道:“若你说的都是真的,这确实是一件不小的功劳,但是你想凭此晋封郡公怕是要失望了。”
“棉花还是陛下的呢,你只是发现了保暖的作用而已,你的功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加上你年纪轻轻就是县公了,再晋封郡公只怕不能服众。”
房遗爱听了顿时不乐意了:“棉花确实是陛下的,但是若不是我发现了棉花保暖的效用,陛下也只会暴殄天物,将棉花种在皇宫里观赏。”
“天下不知道还有多少百姓没有保暖的衣裳御寒!”
房遗直也附和道:“二郎说的对,能让天下的百姓有保暖的衣物御寒,这就是大功一件。”
“而且二郎还是晋阳公主的驸马,立下了这么大的功劳,陛下应该会借机让二郎晋封郡公。”
此时此刻,房遗直根本就不再考虑什么罪责不罪责了,若是房遗爱说的都是真的,将皇帝的白叠子全都抢干净这事根本就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