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的学子在旁声援,承天门前来来往往多少朝臣,怕不是如今已经朝野皆知了!”
“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得罪你了?”
房遗爱解释道:“他当街拦住了我,非要跟我学制造火枪、火炮,我几次三番让他闪开,他固执的不闪开,我不耐烦的很,就抽了他一鞭子。”
李治听了不由失笑:“还想学制造火枪、火炮他,可真会异想天开!”
“不过,你即便是不耐烦,要抽他,你往他身上抽啊,你抽他脸干嘛?”
“太醒目了,你看他现在顶着一脸鞭痕闹起来了。”
其实李治并不觉得房遗爱抽了遣唐使一鞭子有什么,把那异想天开的玩意儿抽醒了也是好事。
但是,如今闹到了可不就有点头疼了。
房遗爱有些无辜的摊了摊手:“我也不是有意要抽他的脸,是我没的选!”
“他太矮了,我骑在马上抽别的地方我也够不着啊。”
“我总不能为了抽他一鞭子,先跳下马,抽完之后再上马,这是不是有点傻?”
李治挠了挠头,这么做的话好像是有点傻。
这么一想,房遗爱在倭国遣唐使的脸上抽了一鞭子好像也没什么毛病。
既然不是房遗爱的错,那自然就是遣唐使的错。
李治没好气道:“这狗东西真是一点都不知道感恩,抽他一鞭子,他竟然还闹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