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的问道:“房遗爱也没作出什么好诗吗?”
《将进酒》这首诗横空出世,惊艳了世人,他知道妹妹今天之所以去参加芙蓉园诗会,就是冲着房遗爱去的。
晋阳公主笑道:“他在诗会上没有作诗,反而说写诗于国于民无益,还说都没去过边塞,写边塞诗贻笑大方。”
“你是没看到,青雀哥哥脸黑的就跟锅底一般。”
李治笑道:“看来他其实并没有诗才,《将进酒》这首诗真的是酒后灵光一现。”
“不过他为了不作诗说了这些话,岂不是砸了四哥的场子?”
“这些话若是传到父皇耳中,估计四哥都恨死他了。”
晋阳公主跺了跺脚,娇声辩解道:“房遗爱才不是没诗才呢,他诗才横溢!”
李治有些疑惑:“你怎么知道?就凭《将进酒》吗?那他为何不作诗?”
当然是因为出口成诗,一脸作了几首传世佳作!
不过,她已经答应了房遗爱,这些都不能告诉别人。
既然答应了就要做到,哪怕是父皇和稚奴哥哥。
晋阳公主俏脸一红,娇声道:“不理你了,我去沐浴更衣了!”
说罢,晋阳公主蹁跹而去。
望着妹妹雀跃而又远去的背影,李治愈发的感到疑惑了。
自小和妹妹相伴长大,他对妹妹十分了解,他能确定妹妹的心情很高兴。
这才是让他最不解的地方,明明刚刚还一副生气的样子。
怎么转瞬间就又变得高兴起来?
李治心中一动,唯一的变化就是刚刚提到了房遗爱。
一时间,他禁不住在心里犯嘀咕,虽说吾家有妹初长成,但是,不能吧?
房遗爱又没作诗。
而且,房遗爱可是高阳未来的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