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瀚启把夏优送到了宿舍大门外,看着夏优进了宿舍院便离开了。
路上两个人也没说什么话,临别前夏优想起徐瀚启在招待所说的话又忍不住脸红。
夏优觉得自己这个情商根本掰扯不明白徐瀚启的好是对自己还是对原主。
但从多方面分析,徐瀚启对夏优的好完全是出于夏优是徐瀚启的爱人。徐瀚启对还不是自己爱人的原主根本别的心思,更是对任何异性都没有那份心思。
夏优直觉徐瀚启貌似有自己的打算,仿佛是自己的突然出现,打乱了徐瀚启的原本计划。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夏优改变不了什么,那就只好顺其自然。
与其迷惘未来,不如珍惜当下。
因为夏优意识到当徐瀚启说送自己回宿舍的时候,夏优还是有点小失落的。
表面上的夏优是个刚满十八岁连恋爱都没谈过的小姑娘。
实际上的夏优虽说也是没有谈过恋爱,但作为一个年龄比徐瀚启还大的当代青年女性,夏优觉得某些情况下对徐瀚启产生某些想法也是很正常的。
总是看猪跑得那么欢乐,看见猪肉难免想尝上几口,尤其还是特别肥美的。
夏优根本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什么让人觉得不矜持什么的,人之常情,生理所需罢了。
更何况还是维系良性夫妻关系之间的必要条件。
目前来看,以夏优不太清晰的记忆,徐瀚启方方面面好像没有任何问题,甚至说极有可能更突出。
不然也不至于自己刚来的时候就站不起来。
徐瀚启说过会尊重夏优,以夏优对徐瀚启的了解,这事夏优要是不给一点示意,徐瀚启肯定恪守君子本分。
想得明白跟做得到完全是两回事。
夏优想到真的要跟徐瀚启发生紧密接触,就觉得跟自己一毛钱都扯不上的叫矜持的东西就把自己束缚住了。
夏优一边吐槽自己的想法又当又立,又回忆着自己和徐瀚启的点点滴滴试图寻找突破口。
突破口是没找到,但想起跟徐瀚启这些日子以来的种种,夏优感觉脸上的热都没退下去过。
当夏优回到宿舍的时候,宿舍还没关灯。
李青惠和师寒看着脸色绯红的夏优回来时,满是诧异。
不是跟徐瀚启去招待所了么,晚上怎么回来了。
两人看着周巧云也在,也没多问什么,就是商量了一下明天去观看射击比赛的事情。
师寒属于参赛选手,给师寒留了两个家属观看位置。师寒说要是夏优和李青惠要是想看就可坐在那里。
夏优和李青惠愉快的答应了。
夏优简单洗漱下就睡觉了。
部队澡堂子五点就开门了,徐瀚启说刚开门澡池子里面的水是最干净的,夏优要是想去最好早上开门就去。
夏优现在的头发特别多,这几个月没有剪又长长不少。
好在不出油,夏优四五天洗一回,倒不是夏优不爱干净,实在没那个条件。
夏优自参加培训以来,洗的最舒爽的一回就是上个星期回家了。
夏优早早的就去了海军部队澡堂子。
前面早就有排队的了,前面几个女人看见夏优难免多打量几眼。
夏优像前面人那样,把澡票交给了女澡堂门口的大娘,便进去了。
一进去就是一大排开放式的柜子,连门都没有,更别提上锁了,好在夏优没有带什么贵重东西。
夏优依样画葫芦,就跟着人群进了洗澡的地方。
换衣服地方一墙之隔的就是一个五米见方的大池子,池子里的水正冒着热气。四周每间隔一米,就是一个不带花洒头淋浴器。
看着比自己先进去的妇女,都白花花的坐在了池子里洗头的洗头,洗脚的洗脚,瞬间不想进池子了。
夏优只好在旁边的水龙头底下洗。
水流有点急,好在水温正好,夏优一边脚踩着下面的开关,一边快速的洗着头发。
虽然水直接从水龙头里出来,水流有点急,砸的夏优头都有点迷糊,但夏优好久都没有这么痛快的洗过澡了。
这个年代的澡票都是按人头分配的,只有单位有澡堂子的,每人一个月才发一张,待遇好一点的单位才给家属发澡票。
好多家庭都攒在冬天用,春夏秋三季就自己在家烧水洗。
每当去澡堂子的时候恨不得在里面泡上一天才出来,也没人在意澡池子里的水多少人进去过。
原主是文工团的,文工团其中的一项待遇就是每次演出都会额外给发一张澡票。
原主也不跟大家一起泡池子,除了冬天,基本也不去澡堂子。
夏优在原主的遗物里就见过不少澡票。
当时天气还不冷,夏优宅在家里,压根没想到要去澡堂子洗澡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