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王府正堂,苏洪烈一身布衣,手上正碰着一张纸,横竖看了半天:
“
去年战,桑干源,今年战,葱河道……士卒涂草莽,将军空尔为。乃知兵者是凶器,圣人不得已而用之。”
苏洪烈一字一句念叨出来,神情复杂:“这真是那小兔崽子做出来的诗词?”
在苏洪烈面前,一道身影隐没在黑袍之下,甚至连脸都被一层青铜鬼面覆盖,沙哑的声音难辨男女:“世子所言,此乃大帅所做。”
“放他娘的狗屁,老子哪有这本事。”苏洪烈笑着骂了一句:“乃知兵者是凶器,圣人不得已而用之,小兔崽子还教训上他老爹了。”
正在这个时候,庭院内传来一阵动静,苏哲回来了。
黑袍身影悄无声息地退下,苏哲一进正堂就看到正坐在太师椅上喝茶的苏洪烈:“老爹,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大半夜喝茶容易失眠。”
“兔崽子,我是你爹,你管我?”苏洪烈心情不错,骂了一声。
苏哲却自顾自地坐到苏洪烈旁边:“我个人是不建议老爹你骂我兔崽子什么的,毕竟从遗传学的角度上来说,我是兔崽子,那老爹你是啥?”
苏洪烈满头黑线:“取我家法来。”
“卧槽,老登你来真的?”苏哲见状,一蹦三尺高,匆匆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