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却从来都没有全权负责过哪次赈.灾啊……”
左司理的话还未说完就说不下去了,因为苏哲正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
“你第一次去青楼的时候也没人教,可你怎么就知道对女人脱裤子?”
苏哲一句话,让一屋子的斯文体面人面色涨如猪肝。
冷冷地看着一屋子人,苏哲道:“是不是这段日子让你们过得太舒服,以至于忘了本府从来不是个善茬?”
“让你们干点事情就推三阻四,怎么,拿好处的时候一个个嘴咧得跟水瓢裂了似的,现在要出力了,摆出一张死妈脸给谁看?”
两句话下来,一屋子人鸦雀无声。
当被苏哲的气势压得瑟瑟发抖,喘气都觉得艰难的时候,他们才惊觉自己头顶上这位堂上大人可真的从来都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他过往的那些血淋淋的事迹,压得一帮官员大气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