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骨撞在坚硬的大殿地砖上,发出沉闷声响。
陈近廷的一双膝盖砸在养心殿的青玉砖石上,那滋味有多痛想想都让人觉得牙酸。
可苏哲却并不同情他,开口就呵斥道:“按本朝律例,圣上皇驾之前,王公以下,除特许者、年过古稀者,必须行跪
拜大礼,不跪者视为大不敬。”
“姓陈的你是有圣上特许还是年过了古稀?”
不等陈近廷说话,苏哲就骂道:“既然都没有,治你个大不敬之罪没问题吧?”
陈近廷疼得满脸都是冷汗,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今日养心殿上自己还没开始发难,却先被苏哲给制裁了。
偏偏,苏哲每一个字都拿捏在理上,更是踩在律法上,他便是有再多的不服气,也没有合适的理由和借口为自己开脱。
总不能说我是为了给皇帝一个下马威吧?
这话说出来,那可就不是大不敬之罪那么简单了。
死死咬着牙关,陈近廷悲愤地说:“臣知错,臣乞求圣上原谅。”
龙椅上,女帝嘴角露出一个赏心悦目的弧度。
陈近廷这老东西,仗着乡党撑腰,在朝堂上蹿下跳,几次三番让自己威严扫地,眼下也有这老狗吃亏的时候。
女帝内心给苏哲的表现打了个分数:好评!
可苏哲却并没有就此罢休的意思,他冷兮兮地说道:“道歉有用的话,要律法干什么?谁犯了法,都一句乞求原谅就行了?那我今天把你这条老狗打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