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
“真是认真啊……一上午的时间，就多出了这么多问题吗。”
于苍走近，每一张便签纸上都写满了娟秀的字迹，文字中没有任何废话，就是单纯的一个个学术问题。
其中，有的便签通了。但大多数便签都留出了空白，像是在等待谁的落笔。
见此，于苍笑了笑，从一边拿来一只笔，开始一张一张地解答。
在他肩膀上，夜来的呼吸声放轻了些许，目光平静，但始终没有移开认真书写的于苍。
时间就这样悄然流逝。
不知过了多久。
个人终端忽然响了一声。
于苍笔尖一顿，回过神来：“啊，不好意思啊夜来，说好出去的，一个不留神，好像又耽误了。”
于苍已经将夜来的卡宠申请交上去了，虽然现在的夜来有点不好过某些审核程序，但任铮已经答应自己会给上面打声招呼，所以问题也不算大，几天后应该就能通过了。
现在，夜来虽然还是不能上街，但实验室周围不属于公共场合，于苍还是可以带着他出门逛逛的。
“无碍，此身之主。您的思考与智慧同样值得欣赏。”
“咳……哈哈。”夜来一本正经的话让于苍有些不知如何应付，“解霜好像到了，我们出去吧。”
理论上讲，实验室里不能吃东西。
虽然这个实验室是于苍的，而且目前里面的魂卡材料也没有什么有危险性的东西，但实验室准则他不想违背，这是一个安全意识的问题。
所以，他打算在门口光速炫完掉渣饼和粥，然后光速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