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转过身,对上温浅含笑的面庞时,他嘴角勾起个弧度,喊了声温浅姐。
“你们这是要回去了?”
“嗯。”
温浅应了声,想到杜绒绒有眼无珠,错把珍珠当鱼目就暗暗发笑,通过之前和赵桓的聊天她猜测这人可能在倒腾香烟。
香烟的利润可比服装大太多了。
可偏偏杜绒绒觉得赵桓没出息,什么守孝三年全都是借口,自己能看出来,赵桓自然也能看出来,因此,他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往杜绒绒那边看。
可杜绒绒却想多了。
她凑到温浅身边,小声嘀咕:“堂姐,我和赵桓已经退婚了,我们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了,你不要和他多说话,免得他纠缠我。”
温浅:“……”
这姐挺能幻想啊。
赵桓耳力好,一字不落地听清了杜绒绒说的话,他眉眼一沉,轻笑了声,笑意却不达眼底,道:“你想多了。”
“我是出门办事,不是特意等在火车上纠缠你。”
冷漠疏离的话令杜绒绒气息一滞,意识到自己自作多情了,神情顿时不自在起来,她强行替自己挽尊,傲娇地哼了哼:“最好是这样。”
温浅都被逗笑了。
见赵桓因为生气沉了脸,她就想帮忙出口恶气,顺便让杜绒绒体会一把‘肠子都悔青了’的感觉,她笑眯眯地看向赵桓,问:“这次你还买的卧铺?”
“对,就在6车厢,温浅姐要是有事就去找我。”
赵桓说话彬彬有礼。
一旁的杜绒绒听他竟然买了卧铺,忍不住微微瞪大了眼睛,卧铺票可比硬座贵出好几倍,这赵桓连个正式工作都没有,哪儿来的钱?
一定是故意在自己面前打肿脸充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