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生过虫虫,她的经期就一直不太规律,这次可能是累到了,来势才格外凶猛,不光肚子疼,连带着腰也疼。
“医院治不了痛经……”
周时凛皱眉:“痛经?”
“嗯。”
温浅示意他将自己放下来,忍着疼去够床头柜的抽屉,里面有两个热水袋,小肚子上放一个,后腰放一个,熬过这一阵就好了。
见状,周时凛先她一步打开抽屉。
“我来。”
他明白了温浅的意思,直接拿了两个热水袋就出去了,没一会儿就灌好了热水,回到卧室后,温浅依旧蜷缩在毛巾被底下,小脸泛着不正常的白。
“是这样吗?”
“肚子一个,后腰一个?”
男人还挺聪明,温浅点点头,感受着热水袋散发出的热意,缓缓松了口气,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其实也睡不着,半梦半醒间听得门关上,没多久又开了。
周时凛端了一碗红糖水进来。
“先把这个喝了暖暖肚子。”
温浅眼睛睁开一条缝,懒懒的不愿意起身,就着男人的手一口气喝了大半,剩下的喝不下去了,然后自然由周时凛包圆了。
他将碗放在床头柜上。
再回眸温浅已经闭上了眼,小小的一只缩成一团,浑身上下都透着虚弱与可怜,他的心动了一下,关灯上床,就着黑暗将人拢在怀里,隔着一层薄被,大手轻轻覆上了她的小腹。
一夜无梦。
早上醒来,温浅感觉好多了,小腹的位置热烘烘的,热水袋里的水应该是换过了,昨晚她好像置身于一个暖洋洋的大火炉中,全身上下都很暖和。
想来是周时凛抱着她睡了一晚。
只是,这人现在去哪儿了?
估计是不好意思躲出去了。
温浅笑了笑,起身去卫生间洗漱,刚拧开水龙头,卧室的门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