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底下都长得一样,脸可是一下就认出来了哈。”
崔绪的怒火瞬间散了,瞪了她一眼:“女孩子家的,都想些什么呢。”
“我说的没道理吗?”
“是,你有理。”
床上的男人瞳孔缩紧,突然笑了起来,“云策,你回来了啊,怎么来祠堂了?”
温竹青笑的不行,“那个,你要是寒暄的话,先把衣服穿上,你不尴尬,我还怕长针眼呢。”
男子怒道:“你是谁?云策,怎么把外人随便带进祠堂?这是对祖宗的大不敬。”
温竹青好笑:“你俩在祖宗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儿都不怕大不敬,哪儿来的脸教训我大哥?”
崔绪的字是云策,长辈表示亲近,会喊他的字,只是此时被他喊着,崔绪觉得恶心。
“滚出去,谁容许你在崔家放肆?”
温竹青撇撇嘴,“行,那我滚了。”
她不仅自己走,还顺走了屏风上搭着的衣服,男子大惊:“你回来。
”
“哈,你让我滚我就滚,让我回来我就回来?你是老天爷啊,这么硬气?
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想好怎么说话再来找我吧。”
崔绪真的是哭笑不得,谁惹她谁倒霉。
“云策,你,你也不管管?”
“管什么?管管大伯怎么和弟媳妇儿苟且的吗?还是管管你们亵渎祖宗,无视礼法,禽兽不如!”
这个男的是崔绪的堂伯,今年四十出头,女子竟然是他二堂婶,不过是续弦,才二十出头,这俩人竟然厮混在一起,崔绪简直要气死了。
堂伯叫崔景山,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也不慌,道:“这是我的错,不过我顶多是私德有亏,又不犯法,官府都管不到。
再一个这是我们这一房的事情,你别管的太宽了,我那个庶弟都不管,你多什么事儿?”
崔绪气笑了,果然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啊,“那你转移我的家产,觊觎大房的财产,这个我总能管一管吧?”
崔景山老不要脸:“你都要死了,那些家产也是崔家的产业,我们这一房是血缘最近的,应该我们继承,我惦记自己的东西,怎么不行了?”
“我倒是低估了堂伯的无耻,不过你的如意算盘怕是要落空了,我的命保住了,崔家的诅咒破解了。”
“这怎么可能?”
“盼着我死呢,哈哈,那你怕是要失望了。”
崔绪不想看她们俩恶心的样子,道:“召开家族大会,我有话要说。”
“衣服,你把衣服还给我们。”
“这个不归我管,你们得罪的人自己去求。”
崔绪可不会为了这俩不要脸的去得罪自家妹子,要怎么出来见人他们自己想办法。
转身出去了,温竹青也不见了,不知道去哪儿晃悠。
他倒也不担心,温竹青不欺负人都是好的,谁能欺负她?
果然,温竹青自己逛着崔家宅子,怕吓着人,也是怕麻烦,给自己贴了一张隐身符。
她已经是元婴期了,灵气充裕,就画了各种奇奇怪怪的符纸,只是每次拿萧清延做实验,他都是一言难尽的表情。
什么隐身符,穿墙符,这要是个男的,做采花贼不要太轻松的吧?
温竹青倒是没想到这么多,这大概就是男人和女人看问题的不同吧。
俩狗男女的衣服给丢狗窝了,敢让老娘滚,玩儿不死他。
可怜的崔大爷,裹着传单子出来找衣服,却没想到在狗窝里呢,那大狗正躺的舒服,丝绸就是舒服啊,狗哥有福了。
冒出个老头子跟它抢,狗哥一张嘴,又把崔景山的床单给咬下来了,崔景山何时受过这个气啊,要打狗呢,结果裤衩子也给薅下来,差点儿就把二弟当香肠咬掉了。
“救命啊!”
催景山没法子,只能喊救命,这死狗,竟然不认主人,回头就炖了他。
不能怪狗不认人,而是平时喂食儿的都是下人,谁喂食儿狗记着谁啊。
下人们跑来,都吓坏了,赶紧去把崔景山解救出来,一个个眼神不看多看,生怕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崔景山气的大骂:“把这狗东西炖了,马上,敢咬老子,反了它了。”
喂狗的下人舍不得,什么动物养这么久都是有感情的,马上打狗:“你还敢欺负大老爷,找死你呢,打死你算了。”
看到狗窝里的衣服,赶紧拿出来,“大老爷,这是您的吧?这狗东西欠揍,奴才这就打死它了啊。”
“哎,怎么还有女人的肚兜子呀?”
一个婆子下意识道,说完捂着嘴,她发现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了吗?
下人又薅出来一条百褶裙,还是葱绿色的,崔景山的脸都绿了。
“都把嘴闭上,不该问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