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鸭血偏深,羊血气味浓郁,其他的血液也各有不同。
“屠户,我问你,这几种血液和这血书上的,可是一种?”
面对白铎的询问,那屠户也是不敢怠慢,瞪着大眼睛瞧了半天,甚至还一一用鼻子闻了闻,最终摇头道:“血书上的血液,和这些动物的血不一样。
俺当了这么多年的屠户,这点还是可以分别出来的。
但因为血书上的血迹已经干涸,所以可能也略有出入,其中误差,小人就不好说了。”
屠户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免得话说太满,最后惨遭打脸。
“仵作,医师,你们两个一起看看。”
那两个干瘦的老者相视一眼,最终只得无奈的走上前细细辨别。他们在屠户原有的基础上,还用舌头舔了舔味道。
最后仵作因为常年跟死人打交道,什么血腥的场景都见过,所以立刻敏锐道:“这好像是人血,小老儿可没少见过人流血的场景,这太熟悉了。
哪怕它干涸掉,我也有这种自信。”
那医师也是点点头,用手指剐蹭了一下血书上的红白风干物,根据自己多年的经验,再结合屠户和仵作两个人的结论。
这才肯定道:“这不仅是人血,还是女子月事落红之血,这上面的人体组织,好像是月事之中被带出来的分泌物。”
“啊?女子月事之血?!那我刚才还舔了舔......”仵作顿觉胃里一阵翻涌,他之前解刨尸体的时候,都没这么恶心过。
那医师也是面色蜡黄,最后也忍不住趴着墙角狂吐。
“两位还真是敬业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