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兹撒勒自知理亏,口舌之争说不过他,更不答话,十四条触手卷向艮山,六只翅卷起密密麻麻的风刃,劈头盖脸的袭来。
“这次看来遇到对手了,若是来时带了‘莫邪宝剑’,还会担心这些个恶心的触手。”艮山接连几锤荡开几条触手,又祭出攒心钉,在触手从里不断游走,造成伤口。
“只有这些能耐了吗?”艮山刚要讥讽,忽然警觉起来,阿兹撒勒已经摸到了自己身后,举剑就刺,幸亏被玉麒麟拦住。
“这就是‘易冢令’?能骗过神识,悄无声息的改变物体的空间位置。”艮山猜想着,“不对,我中术了,能让我中术,看来也是大千界的人了。”
艮山提着双锤,摆出一个防御姿态,站在原地,“任何法术,在发动之时必定会有灵力波动产生,现在看来,他刚刚屏蔽了我的神识,用什么手段做到的。”艮山只觉得匪夷所思。
“易冢令”三字在艮山的脑海中回荡,他的双眼闪烁着锐利的光芒,紧紧盯着前方。他知道自己中术了,这让他更加兴奋了。他迫切的想揭开这个术法的原理,探究神识被屏蔽的真相。
艮山站在原地,双锤紧握在手中,他摆出了一个防御姿态,准备应对任何可能的攻击。他闭上眼睛,感受着周围的灵力波动,试图找出这个术法的破绽。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艮山的呼吸变得缓慢而深沉。他感到自己的灵力仿佛与周围的一切融为一体,他可以感受到每一处环境的细微波动。他试着去控制灵力,破解这个术法。
然而,这个术法似乎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他感到自己的神识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所排斥,如同相互排斥的两个磁铁的磁极一样。神识在这里被扭曲,出现了一个盲区,无法窥探。
“原来是对护体罡动了手脚,看来,是我的思路出现错误了。”艮山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愉悦。
他知道,任何法术在发动之时都必定会有灵力波动产生。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够找到这个盲区的破绽。他继续感受着周围的灵力波动,寻找着任何可能的线索。
“那么,藏匿视野的瞬移是怎么做到的?空间层面的异常他怎么藏住的。”艮山思索起来了另一个棘手的问题。
突然,他感到一股微弱的灵力波动从前方传来。他立刻集中精神,追踪这股灵力的来源。他终于看到了这个术法的真正面目。
原来,这个术法通过改变物体本身的灵力属性来达成目的。这个术法将自身的灵力属性变得与周围环境完全一致,使得神识在第一时间无法察觉到它的异常。
艮山恍然大悟,他感到自己的心灵仿佛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所震撼。他明白了这个术法的原理,也想到了破解它的方法。
“不过如此,藏头露尾的微末技巧罢了。”艮山毫不客气的讥讽。
艮山的双锤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带着万钧之势向前方砸去。从艮山的视角看,这两锤砸向的地方空无一物,但是却响起了一道沉闷的声音。
“你能预知到我?”阿兹撒勒使用触手架住艮山,诧异道。
“虽然是个莽夫,但是,你很聪明啊,能这么快就找出我,并且预判我的下一个瞬移点,进行拦截。”
“赞扬我,也是需要挨打的。”艮山侧过身子,玉麒麟的尾巴就抽了过来,将阿兹撒勒抽飞出去,攒心钉尾随而上,追击出去。
“很高的战斗意识,你究竟是什么来历?”阿兹撒勒从一堆碎石里站起身子,恶魔的外形彻底显露,镰刀一般的羊角,浑浊无情的横瞳,六只乌黑的羽翼,十余只长者蛇头的触角,唯二的两只人手举起一把长剑,那把镇压过他的--巨阙。
“天化,用我们的行为告诉他,我们什么来历。”艮山跳起来,和黄天化合力捶向阿兹撒勒。
“一锤之力,就能震飞我手里的剑,这个家伙绝对是军伍出身。”阿兹撒勒揉着酸痛的手腕,运转灵力。
“devil-demons暴雨。”十四只触手源源不断喷出漆黑的灵力弹,遮天蔽日,向艮山而来。
“憾山易,憾黄天化难。”艮山轻蔑的冷哼道,挥锤迎面而上。
先不说神灵军团的战斗,我们把目光移到那些战败者身上,失去一臂的英格兰姆在撒旦的救助下已经恢复了些许,他通过回溯时间,复原了凯文和尼塔特的尸体,不过,对于他们已经消逝的生命和寄宿灵,英格兰姆确实是无能为力,他的气息,肉眼可见的萎靡了不少。
重伤的埃德蒙,寄宿灵德古拉,他在脱离战场后就无影无踪,这个高傲,能征善战的血族贵族对于协会强加给他的队友没有丝毫在意。温蒂还想拖着昏迷的孔墨撤退,可是身上的箭伤迫使她放弃了这个念头,“死生有命,善良的我已经是仁至义尽了。”羸弱的少年趴在碎石堆里,若不是还在微微跳动着的心脏,简直与死人无异。
奥利奇乌斯在处置好断裂的手臂后,也不愿去参与战斗了,“总要留条性命回家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