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工作,部门对人员的信息保密做得相当不错。
只要不是桑神父这种喜欢高调办事的,防剿部的成员平时都很少会互相见面。
这是第一步,当然维克托还要做好连防剿部都无法抵抗那名长生者的准备。所以,他必须得给自己重新安排一个身份,然后利用这个身份打掩护,在暗处疯狂的寻找蝶密传晋升。
虽然这很难,但目前只有这一条路能走,其余别无他法。
毕竟……对方是不可言的长生者。
不过,这些计划都是有前提的,那就是降临的瓦伦丹祖灵不会直接通过无形之术摸到维克托身边来。
虽然这很夸张,但谁知道长生者拥有怎样的能耐?
所以在最先的一个月里,维克托要做好随时瞬死的准备。
这种精神上的折磨非常的恐怖,维克托无时无刻都在给自己算卦,只要得到一个坏的卦象,他都会特别的紧张。
不过最近的时间还好,维克托的卦象一直都在告诉他,往西边走有大机遇。
太阳落山后,车队抵达了预定好的驿站,马夫们纷纷去酒馆里畅饮,维克托随便买了点干粮,准备今夜就在车里休息。
他整理好了被褥,躺在上边喝起了小酒。
今夜没有星星,远处的山林里有野狼的嘶鸣。
白屁股忽而躁动起来,它不停的叫着,抖得维克托的马车原地颠簸起来。
他放下酒壶,拔出一把枪,警惕的打量车队周围。
此刻所有马夫都在酒馆那边狂欢,没有其他人留在拴马桩附近。
狼还是野兽吗?
维克托小心翼翼的观望。
白屁股力大无穷,一脚就能踹死一匹狼,即便十几头来都奈何不了它,可如今这家伙叫得如此急促,肯定是出了问题。
“叮铃铃……”
一连串的铃铛声,从马路尽头传来,那边出现了一束灯光,摇摇晃晃的开向了驿站。
维克托拿出望远镜看过去,发现是一辆很奇怪的推车,由两头牛缓缓的拉拽着,背后还牵着一匹黑马,在驿站外的小路上忽而停住了。
推车上满是乱七八糟的物件,就像是移动的杂货铺,各种各样古怪的铃铛挂在推车的支架上,而那位坐在车上的主人,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袍子,露出了干瘦的胸口,稀疏的胸毛略微可见。
他从车上走下来,同样带动了无数的铃声,因为这家伙的脖子、手腕和脚踝上,也绑着许多的铃铛,外貌打扮相当的猎奇。
他扬起一张戴着苦相面具的脸,彷佛知道维克托在用望远镜看他般,抬手对维克托飞快的打起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