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干什么?给我想办法去抓人。”王肆在人前丢人,恼羞成怒。
“我们无从下手啊,里面好像被什么东西保护着,我们一靠近就被弹开。”刚刚尝试着用刀砍开房间房门的时候被一股力量弹开,手里握着的大刀也飞了出去。
“不要和我说没办法,没办法就去动动脑子。”王肆边说边把每个手下都踢了个遍,每个人都乖乖站在原地不敢躲闪,头低得很低。
“肆哥,我们进不去,但我们可以逼他们出来啊。”一个瘦小颧骨高的男人开口建议。
“你说怎么弄?砸店?你他妈傻吗?搞出这么大的动静,里面的人现在还不知道死透没,被救回来我们白忙活了。”
“可是肆哥,我们现在就要把机会牢牢拿在手上啊,等救人的人来了,我们就真的没机会了啊!”
王肆也没想到中毒的人这么能抗,如果医治好后说出什么对他们不利的话
“他娘的,这是家黑店,不把人给我交出来,就给我砸。”王肆想清楚之后拿起一把椅子举过头顶,刚要砸就被门外进来的一队人呵斥住。
“嚷嚷什么?都给我站好!”
来人说话中气十足,高大的身躯往酒馆里一站,身旁的人就没地方站了。
“我说是谁呢?原来是王肆,怎么今天不跟王二掌柜在天富楼跑到这里来?”薛疆双手插在腰带上,一副刚吃饱饭来溜街的模样,如果不是身上的那套护城队的队服,还以为是哪里来的恶霸。
怎么是薛疆?
王肆看到薛疆时,立马感到棘手,这是把难度加了一倍啊。
谁把这硬茬带来这?
“薛队长真是爱说笑,天富楼那是什么地方啊?王二掌柜怎么会认识我这种人,哈.哈哈”王肆后背全是冷汗,急忙澄清。
如果被王坚知道这事牵扯到他和天富楼上面,他和手底下的这些人凶多吉少。
“不会啊,我前两天还看到你们一起,难道不是你吗?”薛疆找了一张椅子坐下,随手拿起一串章鱼丸子就往嘴里送。
“不要吃,有毒!”王肆等人吓得要上去抢走章鱼丸子,却被薛疆一扬手给避开了。
“你说有毒?哈哈哈,怎么可能。”薛疆直接用实际行动证明,一口把丸子咬进嘴里。
完了啊。
薛疆要被毒死在这,那么豹家势必要测查此事。
“肆哥,镇定。”那瘦小男人及时出现在王肆身边提醒道。
对,现在没有证据能够证明是他们下的毒,怕什么?
如果薛疆出了事,那也是在酒馆里出的事,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这一切都可以推给酒馆老板娘上,而他们这个时候什么都不要做不要说,以免暴露。
一分钟过去,薛疆完全没有中毒的迹象,间接地说明了截至目前中毒的食物只有一份,而那个倒霉的人现在还躺在楼上昏迷不醒。
“这味道不错,嗯?老板娘人呢?”薛疆环视周围,却没看到乔素商和她的伙计。
二楼,叶澜秀贴在窗户边观察着楼下的动静,在看到薛疆的时候明显松了口气。
薛疆的出现应该能为他们争取多点时间,但却迟迟未见孙伯的身影。
叶澜秀重新皱眉,思索片刻走向房门。
“小叶,你这是要去做什么?”孙婶刚给中毒的妇人擦拭汗水,抬头就看到叶澜秀要出去。
“孙婶,这交给你,我去和薛疆说明这里发生的事。”
“还是我去吧,你来照顾这位婶子。”孙婶眼神温柔地说道,起身把手里的手帕递给眼前这个有担当的男孩,像是看自己家的晚辈。
“可是.”叶澜秀还想说,但孙婶越过他打开房门走了下去。
楼下,孙婶把发生的事情向薛疆挑着重点说了。
“你说中毒的人,人呢?可有医治?”薛疆听完,立马抓住重点。
“不敢耽搁,但我们只能暂时稳住毒素,还得等大夫过来医治。”孙婶话是对薛疆说的,但余光瞄到王肆等人,实际上却是告状。
王肆眼里带着威胁,恶狠狠地看着孙婶警告她不要乱说话。
“等什么,人命关天,我的人带你们直接去大夫那。”
“多谢薛队长,我的丈夫已经去找大夫,应该很快就回来了。”现在病人受不得颠簸,留在这可能还有一线生机。
“你说了那么多,但老板娘人却不见了,不会是畏罪潜逃了吧?”人群里传出质疑的声音。
“对啊,这里居然有人中毒,这可是大事,薛队长你可要好好查一查。”王肆自信没留下痕迹,毒液和装毒液的瓶子已经销毁。
“我自有安排,都给我待在这。”薛疆不相信那个小丫头会逃走,“你们老板娘呢?”
“素商姑娘出去了,很快回来。”乔素商走的时候说晚饭时间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