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腿上缠着拴着绳子的箭,真是佩服肠子的箭术,竟然想到这种办法把我拉出水。
棕熊用拳头锤我后背。我又吐出不少河水,也更清醒了。
河面上散落着烧焦的芦树管,没烧焦的部分此时随波逐流,搭在了岸边上。
肥肠和黑兔正在哆嗦的烤火。黑兔见我醒来,开心的不得了 ,大笑着的嘴张的很大,硕大的板牙缝夹了芦管。
夜晚冷,我是又冷又饿,吐出不少水后更冷。棕熊搀扶下,我向鸭子一样挪到篝火旁。肥肠腾出火势旺的地方。我不由自主的打了冷颤,把二人给淋了。黑兔抬手递过烤地瓜:“别别靠火堆这么近,毛烤焦了一股味。你先吃点垫垫肚子。”
肥肠拨弄着火堆里的地瓜,和我说这眼下的情况:“不远处有很多土包,大大小小的孔看来是土蜂窝,这些虫子杀人不眨眼,此时因为有雨躲着不出来,雨停就难说了。你快点吃,我们抓紧离开这里才好。”
黑兔不情愿:“屁股还没热乎。”
黑兔不愿这么早离开,竟然说了一大堆话:“你们知道吗,这片草丛里有很多好吃的根茎和昆虫,如果我们现在离开,可能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觅食地了。”它一边说着,一边用鼻子使劲嗅着空气中的味道,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我看了看肥肠和棕熊,它们显然也听到了黑兔的话。肥肠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们现在的任务是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而不是寻找食物。”
棕熊再次提醒我们注意tufeng土蜂的危险。我深吸了一口气,感觉一股寒意袭来。尽管雨水已经小了很多,但风却越来越猛烈,吹得草丛沙沙作响。
烤了一会,我感到一股暖流从脚底涌向全身,驱散了雨水和寒风带来的湿气。体毛干了有一大部分,我站起来,用脚踩灭了火堆,火星在湿润的泥土上四散开来,像是夜空中的星星。我回头看了一眼那堆熄灭的火焰,心中有些不舍,但前方的路途还需要我们继续前行。棕熊已经迈开步伐,向那片茂密的草丛走去。肥肠紧随其后,而我则与黑兔并肩而行。草丛中,我不禁握紧了手中的木棒,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地踩在泥泞的地面上。
棕熊在前方小心翼翼地探索着,每一步都显得格外谨慎。土蜂窝遍布四周,大大小小的孔洞在雨水的冲刷下显得突兀。我们尽量避开这些危险的陷阱,选择相对平坦的地面行进。我们走到很慢,不断地绕行。雨砸在地上响的空旷,我们仿佛与世隔绝了。
肥肠目光始终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眼前的景色变得陌生,仿佛进入了全新的世界。
雨水渐渐变小,但风却愈发猛烈,湿漉漉的毛发贴在皮肤上,让人感到一丝凉意。
我们三人如同探险者一般,雨滴打在地面,发出沉闷的响声,回荡在这片荒芜之地,仿佛是自然的交响乐。风偶尔掠过,吹拂着我们的脸颊。地面的湿滑和泥泞,让每一步都显得格外艰难。然而我们并未停下脚步,因为我们知道只有前行才有出路。每一个土蜂窝都像一个沉默的守卫者,监视着我们的行动。它们是这片土地的标记,也是我们前行的阻碍。我们不得不时刻保持警惕,避免触碰到这些危险的守卫者。就这样,我们在这片荒芜之地中艰难前行,泥泞的地面让脚步变得沉重,而寒风则像刀子一样划过我们的脸颊。画面仿佛定格在这永恒的雨中。
过了稀软草地上了坚实的硬地,突然,棕熊停下了脚步,示意我们小心。肥肠紧随其后,低声说道:“怎么不走了?有危险吗?”我与黑兔对视一眼,心中一紧。
我们顺着棕熊的目光看去,只见前方是一片茂密的草丛,更远的前方就看不清了。雨水滴落在草丛中,声音愈发显得格外清晰。
“那是什么?”我低声问道。
“不知道,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肥肠皱着眉头回答。
我们三人紧紧靠在一起,紧张地望着漆黑一片的前方。棕熊指着未知的黑暗,声音有些颤抖地说:“前面有条大河。”
夜风轻轻吹过,带着些许凉意,吹动了棕熊的毛发,使他的形象更加威武。我们心中升起一丝希望,也许这条河能带我们离开这片未知的危险地带。
棕熊嘱咐我们原地等待,他独自走向黑暗,身影逐渐消失在夜色中。我们紧紧握住手中的武器,心跳声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清晰。时间仿佛放慢了脚步,每一秒都充满了未知与紧张。
终于,棕熊回来了,他的身影在黑夜中显得格外高大。“是条半干涸的河道,”他解释道,“正通向小松林。退槽后河道没多水。咱们可以在河床上行走。”
夜晚静谧,只有黑兔的话语在耳边萦绕:“这么晚走路太危险,万一河水泛滥!”他的话语带着一丝颤音,显然是害怕。
我顺着zx棕熊目光的方向看去,只见不远处有个土蜂窝,令人不寒而栗。我们三个人紧张地打量着四周,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不祥的气息。
zx棕熊看着我们,手指向河床地说:“把藤条顺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