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背磕在了边沿,疼的我龇牙咧嘴,下次我得和常九爷商量一下…
咱们是不是稍微温柔一点儿,这两天我已经受了不少伤了。
再下去我容易…年纪轻轻就英年早逝了啊…
我哪里知道那是夫妻才能看的东西,谁也没和我说过蛇蜕皮是个特别私密的事儿啊。
在我的认知里,好像爬行类比如守宫啊,面包娃这种都是要蜕皮的,谁知道蛇蜕皮还是个特别隐私的事儿啊。
我的耳朵有些酥酥麻麻的感觉,有点儿不好意思的捂着后背往边上躲了躲,结果又被常九爷拽了回去,它好像也知道把我弄疼了,有点心疼的把额头抵在我的肩上…
“我们赶紧把事情完结掉,两年以后我要带你去找能破解这事儿的办法…你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懂?小家伙,你的身体承受不住,我也知道你打心底里不想生蛋,我们总得有破解之法才能…”
我听到这里的时候没再反抗,乖乖的坐在那里没动,常九爷说到这里我就明白为什么它总是装傻充愣了。
它说的没错,我是喜欢常九爷这条大长虫,但是我还没喜欢到要搭上自己的性命,然后还得生个蛋出来。
还不到那个地步呢。
“爷。那个…”
“闭嘴,抱一会。”
东北女人…永…呸,那也得适当的温柔一下。
我窝在常九爷的怀里不一会儿打起了瞌睡,常九爷的体温很低,温泉水的温度有很高,有那么一点儿…在暖气房里吃雪糕的意思。
舒坦得我直接睡了过去,再醒过来时已经躺在床上,抓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了。
常九爷坐在沙发里看着书,睫毛翘起的弧度,下颚线勾勒的角度…
让人一看就被吸引住了。
“醒了?刚刚睡得都打呼噜磨牙了,从前怎么不知道你睡觉这么不老实。”
果然,浪漫这个事儿在我们两个身上就不太合适,就像是当年的一个很经典的问题,为什么霸道总裁没有东北人。
东北的就得叫企业家了。
大概是天生就是对浪漫绝缘的体质吧…
我挠了挠头…
这两天的温泉大家泡得是都很开心,胡荼和大古那里我除了送搓澡巾之外都没去打扰,毕竟人家是一家好几口在那里玩水…
家庭温暖的享受时间我就别打扰了。
陆尘那边是苗凤舞苗乐仙外加孙茜在那里斗地主,另外几个男生打麻将。
玩得也是不亦乐乎。
中间孙茜给我发了消息,打听了一下任响和苗乐仙的关系,说苗乐仙对任响不是一般的好,他们最开始是两男两女打麻将…
苗乐仙恨不得把自己牌摊开,问任响要胡哪个了。
是苗凤舞实在是看不过眼,怕扰了大家的游戏热情,才带着苗乐仙去打斗地主去了。
后来我又偷偷问了陆尘以后才知道,雅思最后还是和任响分手了。
当初和任响在一起的时候就有点半推半就的意思,现在在威宁市找了一份稳定的工作以后…
就不想和任响在一起了。
大家从昆仑山一回来,她就立刻提出了分手,任响倒也洒脱,雅思说完以后任响就同意了。
这事儿我能理解,干我们这行的啊…被人嫌弃惯了,上一秒你是大仙,下一秒你就是神棍。
感情亦如是。
雅思嫌弃他这份职业,那真没什么好挽留的,现在分开也是好事儿。
真是到了结婚那一步再分开,受的伤可比现在深。
这两天下来,最后只有我受伤的世界达成了,脑袋撞起了一个包,胳膊也扭了一下,带着澡巾想要弘扬一下东北的洗浴文化,结果在常九爷的身上一点泥儿都没搓下来…
导致我也不敢在自己身上搓。
怕常九爷看了以后就不叫我母老虎改叫泥娃娃了。
三天一晃而过,到了大家要分道扬镳的时候,大古和黄漂亮带着众仙家乐呵呵的离开了,反正堂营里也能见,没必要恋恋不舍。
这时候苗乐仙和苗凤舞也和我说了这次来的主要目的。
她们打算在这里生活一段日子。
还没等我细问,苗乐仙就全盘托出了…
她们觉得跟着我能认识更多有钱有势的人,她们姐妹两个的蚕蜕也能有个销售途径。
蚕蜕是从金蚕身上脱落下来的,和常九爷它们的蛇蜕差不多是一个意思。
蚕蜕是两年蜕一次,苗凤舞和苗乐仙两姐妹一共有十只金蚕,算是父母传下来的。
现在算起来积攒了将近50片蚕蜕,最近确实是卖出去一些,外加我早就预定了一些,那也还有十几片将近二十片。
总得找几个买家。
苗乐仙被赶出村子以后,苗凤舞最后还是决定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