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内。
赵仲廷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脸色灰败,肖寒书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发现人已经没气了。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本来问的好好的,人突然就栽倒在了桌子上,他才刚问了一半,现在只知道账本的下落,可能运气好的话名单和账本或许在同一个地方。
肖寒书轻轻抚平衣袖的皱褶,步出包房,却感到一股异样的寒意扑面而来。
四周空无一人,琼花与唐幼宁均不见踪影,连赵仲廷身边的青年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四下张望,未见二人,于是唤出望月询问,“琼花呢?”
“就在此处。”望月答得简单。
肖寒书虽茫然不解,但还是命望月先将赵仲廷的尸体处理了,自己则在原地等待。
那股寒意逐渐消散,琼花抱着唐幼宁出现,唐幼宁双眸紧闭,刚长出点肉的脸颊苍白得令人担忧。
肖寒书皱紧了眉头,“这是怎么回事。”
琼花低垂眼帘,心情不是很好,声音低沉,“跟在赵仲廷身边的人非同小可,他修炼的功法异于寻常,气息…令人作呕。”
“当时没有料到他会突然对阿宁下杀手,未能及时保护好阿宁。”
什么功法气息令人作呕?
肖寒书认真思索片刻后得出了一个结论:“难不成是邪修?”
这人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