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平走后。
顾景安和东凌文月这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毕竟他们两人的性命。
可全在枫平一念间。
谁让……
枫平是一名炼气士呢。
“文月,你先回住的地方休息吧。我去东街买点吃的,你之前不是说,想吃圣人岛的桂花羹了么?”
看着身旁风韵犹存的妻子,顾景安面露笑容。
“景安,我和你一起去吧?”
东凌文月不放心道,“我怕你又和那些狐朋狗友联系。”
“怎么可能?上次你骂过我后,我已经不和他们联系了。”
顾景安一个劲摇头。
“那你答应我,不可以去赌楼。”
东凌文月一脸严肃的叮嘱。她这个丈夫,什么都好,就是喜欢赌。
犹记得上次,顾景安在圣人岛输了钱,还差点被人砍了一只手,要不是东凌文月把自己的积蓄拿了出来,只怕……
“文月,我答应你,我绝不去赌楼。”
顾景安立起双指,他信誓旦旦承诺。
“那你早点回来……”
东凌文月走后。
顾景安便鬼鬼祟祟来到了圣人岛的赌楼。
“呦,顾哥,好久不见啊?”
赌楼中,有熟人看到顾景安走来,他笑着打起招呼,“你妻子肯让你来赌楼了?”
“偷着来的。”
顾景安说着,他走到那人身旁问道,“最近赌楼有什么行情?”
“倒是有一个可以改变你命运的赌局。”
那人严肃道,“赢了,你可以脱离渔囚身份,可若输了,你会死。”
“脱离渔囚?”
听到这四个字,顾景安目光发亮。
这些日子,他早已受够了给人追捕血贝的日子……可他一介凡人,单凭自己努力,除非成为炼气士,否则,他永无可能摆脱渔囚身份。
“给我详细说说,那赌局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景安来了兴致,他迫不及待的问道。
“是这样的……”
那人凑到顾景安耳旁小声说了几句,顿了下,他还不忘提醒一嘴,“之前和我们一起的刘泗,他就是通过这场赌局改变了命运,如今在圣人岛的顺安府当差。”
“刘泗那厮都赌赢了?”
想到比自己赌技还差的刘泗,顾景安毫不犹豫说道,“改命的赌局在哪?我要去赌!”
……
圣人岛上。
叶辰和徐岫分开后,他便开始寻找筑基仙泉的下落。
可将整个圣人岛找了一个遍,叶辰也没发现筑基仙泉的痕迹。
“奇怪,安灵鱼明明指引筑基仙泉就在这岛上,可为何……我找不到筑基仙泉。”
站在圣人岛的港口,叶辰再一次拿出安灵鱼。
结果。
安灵鱼仍是一动不动的停在港口,无论叶辰怎么改变它的方向,可最后,安灵鱼都会游向圣人岛。
“叶爷,您说,会不会是有其他修士发现了筑基仙泉,对方将仙泉藏起来了?”
守云看着那一动不动的安灵鱼,他忍不住说道。
“的确有这个可能。”
叶辰一脸低沉,“在归海,筑基仙泉只对人族有所帮助。如果真有人族修士发现了筑基仙泉,那他的确会将其藏匿起来。毕竟,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那我们……”
“继续找。”叶辰自然不肯轻易妥协。他都已经来了圣人岛,又岂能两手空空而归?
……
入夜。
圣人岛一处偏僻的院子里。
东凌文月正在煮粥做饭。“奇怪,顾景安怎么还不回来?”看了眼天色,东凌文月正打算去找顾景安。
可突然,一名中年妇人着急找到了院子里的东凌文月,“文月,不好了,不好了。”
“罗姐,怎么了?”看着隔壁邻居,东凌文月心生不安的念头。
“是你丈夫,顾景安!他在赌楼把命输掉了。”
罗姐火急火燎的说道,结果她话音刚落,东凌文月便身体一软,她直接瘫坐在地上,“罗、罗姐,你是说?我夫君死了?”
这一刻。
东凌文月的脸上再无任何血色,只剩下无尽的苍白和颤抖。
“没有,顾景安没死,他在赌楼输了命后便逃走了,如今圣人岛的顺安府正在追捕他!”
罗姐说着,她止不住摇头和惋惜,“文月,顾景安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之前他差点被人砍了手,他怎么还敢去赌楼?还有你身为顾景安的妻子,你也不管管他么?”
“我、我……”
听到罗姐的话,东凌文月只死死咬着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