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娄谭氏这才笑呵呵的夸起了四合院的邻居们,
“柱子,你们四合院这些邻居人还挺好的,知道晓娥今天回来还专门去钓鱼给她补身体。”
何雨柱知道这个时代的人的想法跟自己完全不一样,所以并没有一上来就在娄谭氏面前说四合院这些邻居不好的话,
而是半真半假的说道,
“妈,我们四合院的邻居好的时候确实好,但要是讨厌起来也确实讨人厌。
等你老人家在这里住一段时间你就明白了。”
听何雨柱这么说,娄谭氏就知道四合院肯定没那么简单,
可能还有一些不知道的事情,
“成,反正我还得在四合院住大半年呢,我倒要看看伱这些邻居都是些什么人。
对了柱子,家里的住宿你是怎么安排的?”
闻言,何雨柱指了指放在正房另一边的自己以前的那张旧床,
“妈,我也没照顾人的经验,你和晓娥睡一张床吧,也好方便照顾她,
我睡以前的床就成,
你要是觉得不方便的话我去后院跟许大茂挤一挤。”
“对,谭姨,柱子以后跟我睡一张床就行,我们小时候就睡一张床。”
看着突然闯进门的许大茂,娄谭氏笑着摇头说道,
“不用了大茂,家里住得下就不用麻烦你了,你爸你妈还在家呢,柱子过去不方便。”
“成,都听您的谭姨,
等哪天您看柱子碍眼了,再把他踢到我们后院来就是。”
闻言,娄谭氏笑呵呵的点了点头,而何雨柱不由得翻了翻白眼,
“我说你丫会不会说话许大茂,有事儿没事儿啊,没事赶紧给我滚蛋,看着你丫就碍眼!”
对何雨柱的态度,许大茂也不以为意,
“我这不是听三大妈说三大爷去给嫂子钓鱼去了嘛,等会儿我在你家吃鱼,好久没尝你的手艺了。”
“得了啊,少跟我这儿胡说八道,
什么叫你好久没尝过我的手艺了,家里有好吃的什么时候少了你和招娣的。”
“嘿嘿柱子,这话可不是我说的。”
看许大茂在那里怪笑,何雨柱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我看你是话里有话啊,你这都是听谁说的,总不能是厂里有谁在阴阳怪气吧!”
“这肯定不能是厂里的人啊,
是这样,前段时间你不是出差去了嘛,有一些李部长的朋友跑来厂里吃饭,没看见你,这不就发了几句牢骚,
正好我给他们放电影的时候听到了,就给你说一下。”
听许大茂说是这事儿,何雨柱不以为意的说道,
“既然李哥前两天没来找我,那就不是什么重要的朋友,咱们就不用放在心上,
来轧钢厂能招待他们吃一顿就不错了,哪儿来那么多的要求,真当我们轧钢厂是开善堂的啊!”
听到这个,许大茂一边摇头一边叹了口气,
“自从上个月改了定量,工矿企业的干部们粮食降到27斤,最近总有那么些人到处考察、交流,
我这一个月都接待多少人了,光是放电影都给我放麻木了。”
看许大茂一副生无可念的样子,何雨柱笑了笑,
“行了,既然厂里的领导们认可,咱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其他的不要管就是了,
反正吃的又不是你的定量。”
听到何雨柱这么说,许大茂就有些好奇的问道,
“柱子,说起来我可真是有点好奇,
你说李部长这都是从哪儿弄的粮食回来,轧钢厂经常都有外人来吃饭,可从来没听工人说厂里给他们补贴的粮食少了,
他可真是够神通广大的。”
虽然何雨柱也不知道李怀德具体是怎么操作的,但他猜得到事情的答案多半就出在他经常宴请的那些朋友身上,
不过这些事儿何雨柱并不会对任何人说,许大茂自然也不例外。
“得了大茂,你哪儿来的那么多好奇心,你得学我,该知道的知道、不该知道的就装糊涂,明白吗?”
听到何雨柱这么说,许大茂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我怎么感觉你好像知道些什么似的?”
也不知道许大茂是天生这么敏感,还是只是这话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他才下意识的认为有猫腻儿,
不过何雨柱也懒得跟他多说,
“李部长让我帮忙做饭,我就只帮忙做饭,其他事情那是一概不问,
你说我怎么可能知道是怎么回事。”
恰好这时候阎埠贵拎着两条大鲫鱼走进了何雨柱家里,
“柱子,我刚刚好像听到你和大茂说到什么李部长?是你们后勤部的李怀德部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