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何雨柱一连串的反问，许大茂也知道自己刚刚说错话了，
赶忙扭头向四周看了看。
还好这个时候大家都在家里忙着做早饭，院子里并没有人，
他这才松了口气，
“柱子你又不可能害我，我这不是说着说着就说秃噜嘴了嘛，在外面我可是很有分寸的。”
许大茂有没有分寸何雨柱不知道，但他这会儿并不想跟许大茂继续说下去，
不然又不知道会从这小子嘴里蹦出什么话来，
“得了得了，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你赶紧回家吃饭准备上班，
我这两天休假，你跟我可耗不起。”
虽然何雨柱想打发他离开，但是许大茂却并不怎么领情，
只见他向何雨柱家里望了望，然后嬉皮笑脸的问道，
“柱子伱起得这么早，我嫂子不会这会儿还在睡懒觉吧，一会儿可还有事情呢！”
许大茂一边说还一边对着何雨柱挤眉弄眼的，那样子简直太猥琐了，
接着他就感受到了何雨柱的态度，
“去去去，这些事情是你能打听吗？跟你有啥关系，再问当心我揍你。”
看到何雨柱发怒，许大茂连忙退了几步，
“得得得，我不跟你说了还不成吗，我先回家吃饭去上班，不过你可别忘了下午换钱的事儿。”
“知道了知道了，赶紧滚吧。”
看着许大茂转过连廊去了后院，想起昨天晚上两口子折腾到后半夜，何雨柱就有些自得的笑了笑。
可许大茂刚走没多久，聋老太太又杵着个拐杖来到了何家，
“柱子，今儿早上的“双朝贺红”你准备好了没有，请的哪位街坊来当你和晓娥的全合人给她梳头啊？”
对于聋老太太问的这个问题，何雨柱还真就不敢轻慢，
所谓“双朝贺红”中的双朝指的是洞房烛夜之后的
至于贺红嘛顾名思义指的就是祝贺有落红，也就是女人的贞洁。
如果何雨柱今天拒绝举办这个仪式，
那四合院甚至整个南锣鼓巷的街坊都势必会传两口子的闲言碎语，
一是觉得娄晓娥不是个好姑娘，二来笑话他何雨柱是个接盘侠，
如果让娄振华知道他拒绝举行仪式，就算两家关系再好肯定也得找他拼命，
所以这个仪式何雨柱是非办不可。
至于所谓的全合人，也叫好命人，
指的是父母、公婆健在，有配偶、儿女双全，家无再嫁之女、无再婚之男的这种六亲皆全、儿孙满堂的妇人，
如果在这个基础上再有个母慈子孝、家庭和睦、四世同堂那就更好了。
而四合院的这些大婶连
这样的人别说四合院没有，甚至就连整个南锣鼓巷都不多，
个个都抢手得很，
而这也是聋老太太会直接问街坊的原因。
“老太太，这个“双朝贺红”的仪式我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至于全合人，咱们南锣鼓巷总共就那么几位，这次我请的是咱们对面北兵马司胡同的朱大婶来给晓娥梳发髻。
去年朱大婶刚好得了一对龙凤胎的孙子孙女，来给晓娥梳头是再合适不过了，
都这个点儿了，想来再等一会儿朱大婶应该就快到了。”
见何雨柱把对面胡同的朱慧颖都请来了，聋老太太笑呵呵的连连点头，
“好好好，小朱是个有福气的，你能请到她来给你和晓娥当全合人那是最好不过了。
这点你比你张大妈做得好，
小张那张破嘴把整个南锣鼓巷的街坊都给得罪了，他们家贾东旭结婚还是你二大妈给秦淮茹梳的头。
可你二大妈家那情况像个什么样子，一点都不吉利。”
说完聋老太太又叹了口气，
“还好现在没老年间那么多规矩了，不然贾东旭办的那场婚礼能让街坊们笑话死。
对了，柱子你家里也没个长辈，要不让你一大爷帮你们两口子拈香。”
听到聋老太太不经意间问出的话，
何雨柱也不得不佩服这个老太太为了易中海还真是不遗余力，
这拈完香等会儿是不是还要接受两口子的叩拜，这可是何大清这个当爹的才有的权利，
他何雨柱能答应让易中海来代替就怪了，
“不用了老太太，前面议亲的时候就商量好了，让关表叔和蔡表叔他们代替我爹，等一会儿他们应该就会过来了，
拈香这事不用麻烦一大爷。”
见何雨柱早有准备，聋老太太也就不再多说，
“好好好，柱子考虑得就是周全，
那老太太就不瞎操心了，先去你一大爷家里吃饭，等会儿再来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