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今天这个婚宴跟我们想象的可不太一样,
不说比肩丰泽园的八大碗了,就连我们四合院平日里的聚餐都赶不上,多少有点不太合适。”
“柱子你这一辈子就结这么一次婚,
违反传统搞了个集体婚礼不说,这菜的数量和味道也比咱们平时聚餐差得老远,
确实有点不合适。”
贾张氏几个大婶是抱怨,而阎埠贵则是有些疑惑的看着他说起了别的事情,
“柱子,今天回来之前我可是去车间找过我们家解成,听他说起食堂那些饭菜,我怎么感觉比我们在礼堂吃的那些要好不少,
礼堂这边可都是些大人物,
你们轧钢厂这么干不怕那些领导们对伱们有意见啊。”
对于几个大婶的抱怨,何雨柱选择性的视而不见,可是阎埠贵的问题他还是愿意回答的,
“三大爷,这你就不懂了,
今天这个集体婚礼可跟普通的婚礼不一样,背后的事情复杂着呢,
你看今天一起结婚的可是有10多对新人,各家各户的条件都不一样,在这种场合可不能瞎显摆,不然同志们还以为咱们瞧不起人呢。”
“柱子,张大妈可是听你贾哥说今天这个集体婚礼厂里是有补贴的,
食堂的工人们都吃得这么好,
轧钢厂总不至于这么点钱都拿不出来吧,要是让那些领导埋怨可就得不偿失了。”
见贾张氏突然开了窍,何雨柱还挺诧异的,
但也没有过多的在乎而是继续说道,
“张大妈,我们轧钢厂有钱,这次的集体婚礼也确实是有补贴,
不过具体补贴多少这些可都是有讲究的,
毕竟以后兄弟工厂也得办集体婚礼,我们得照顾到他们的实际情况,如果一下子把标准定得太高,不是一下子就把人家架在那里了吗,
今天食堂和礼堂的伙食可是轧钢厂领导们商量了好几天才商量出来的,
要以还在上班的工人同志们为先。”
见他们还要开口,何雨柱适时打断道,
“得了三大爷张大妈,
轧钢厂怎么考虑的跟咱们四合院又不搭嘎,就算那些领导要埋怨轧钢厂也跟咱们四合院没什么关系。
与其操心这个,你们还是想想今儿晚上各自家里吃什么比较实在。”
听何雨柱话里的意思是让大家晚上吃自己,阎埠贵和贾张氏立马就叫了起来,
“柱子!今儿可是你结婚,中午在轧钢厂咱们就先不说了、可你晚上怎么还不管饭啊!”
见几个邻居们也都看着自己,何雨柱笑着说道,
“三大爷,我这次办的可是集体婚礼,除了轧钢厂的那些准备家里什么都没有,
晚上咱们可不就得吃自己个儿嘛。
而且现在政务院可是天天号召大家要勤俭节约,这办婚宴自然也得从简,
我这个食堂主任自然要做个表率。”
听到何雨柱把政务院的勤俭节约都搬了出来,阎埠贵就知道今天晚上吃他一顿把中午的损失找补回来是彻底没戏了,
不想被贾张氏抓住把柄的他也只能一边叹气一边拍了拍自己的肚皮,
“唉,既然这样那就算啦,
我原本以为今天能吃大餐,从昨儿个晚上就开始留着肚子准备好好吃几顿,
谁知道今天中午的婚宴那个样子不说、量还不太够,
今儿晚上更是得吃自己个儿。
行了老婆子,赶紧回家做饭吧,等一会儿解成他们就该下班回来了。”
说完,阎埠贵率先朝着自己家走去。
而贾张氏和王春芳见何雨柱晚上不准备招待大家,阎埠贵也没给她们留下任何把柄,也跟着其他人一起散场,
不过两人交头接耳、小声嘀嘀咕咕的像是在商量什么事情。
看着邻居们陆陆续续散去,何雨柱也没管那么多,带着娄晓娥也迈步往中院走去。
刚一进家门就听娄晓娥小声问道,
“柱子哥,今天三大爷他们都没吃好,咱们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合适?
要不咱们去外面买点熟食给各家各户送去。”
见娄晓娥还有点过意不去,何雨柱笑呵呵的摆了摆手,
“晓娥你别管三大爷他们怎么说,
咱们四合院这些邻居就那样,就算今儿吃的是满汉全席他们照样能给你挑出理儿来。
何况今天的婚宴就只收了他们粮票又没要他们随礼,
虽然肉不算太多,
但是那么大一桌子菜已经很可以了。
特别是别信三大爷哭穷,你这会儿要是去三大爷家门口偷听,他肯定还是会说今儿赚到了。”
“可他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