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拍了拍自己脑袋笑着回道,
“诶!瞧瞧我这脑子,还没自我介绍呢何主任自然不认识我,
我是灯泡厂的副厂长雷长兴,受我们厂长的委托代表他和食堂的全体厨师来参加何主任你的婚礼。
你也知道今天是工作日,
要是陈主任带着厨师们都跑来参加你的婚礼,那我们灯泡厂的工人同志不就吃不上饭了嘛,
所以只能派我这个代表来了。
希望何师傅不要介意,以后继续教同志们厨艺。”
听到是灯泡厂的代表,何雨柱就把已经重复了好多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不过是换了个对象而已,
“原来是雷厂长当面,失敬失敬,谢谢伱能来参加我和晓娥的婚礼。
老陈他们不能来就不能来吧,总不能因为我结个婚就让同志们吃不上饭,那还不如不结呢。”
这时候又有别的同志向着何雨柱这边走来,
“雷厂长你看今天确实挺忙,我就不和你多说了,里面请!”
寒暄完以后,何雨柱就对着刚刚才从大礼堂那边回来的许大茂说道,
“大茂,赶紧把灯泡厂的雷厂长带去礼堂王厂长他们那里。”
虽然今天许大茂和宣传科、采购科的那些同志腿都快跑细了,
但是今天接待的不是哪个厂的厂长就是各部部长,这可都是人脉关系,就算只是混了个脸熟他们也乐此不疲,
“来了来了柱子。”
王厂长是轧钢厂副厂长,许大茂自然知道来人是灯泡厂的副厂长,
不然关系就不对等了。
一边回答的同时,许大茂一边快跑两步来到雷长兴身边说道,
“雷厂长请跟我来,今天我们厂各位领导确实分身乏术,还请您多包涵。”
看到轧钢厂今天的热闹场面,雷长兴已经猜到了是这样的结果,
加上刚刚听到许大茂对何雨柱称呼的时候就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跟何雨柱的关系不一般,
于是就更加不在意了,
“看得出来小同志跟何主任的关系挺不一般,你也是轧钢厂的职工吗?”
今天也不知道有多少人问过许大茂这样的问题,所以他驾轻就熟的开始自我介绍,
“我叫许大茂雷厂长,
是轧钢厂宣传科的电影放映员,也是和柱子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发小。”
听到许大茂这么自我介绍,雷长兴了然的点了点头,
然后就开始跟他套近乎,
“原来小许同志还是文化人,这么年轻就是正式电影放映员可真是了不起,
对了,小许同志你能给我介绍一下今天都有哪些同志来参加轧钢厂的集体婚礼吗?
顺便再给我介绍一下这个集体婚礼的经验,
我们灯泡厂也想取取经。”
听到雷长兴的问题,许大茂就顺势给他介绍了起来,
“雷厂长,今天来我们轧钢厂的同志非常的多,
最先到的就是纺织厂的张厂长,前面我们轧钢厂和纺织厂搞过联谊,这次婚礼有好几个新娘子就是他们纺织厂的职工,所以他们算半个主人。
除了纺织厂的张厂长,还有其他几十个工厂也派了代表过来,
他们很多人也都是像您一样,除了来参加柱子婚礼以外也是来轧钢厂取经来的,
说是以后也准备在厂里搞这个集体婚礼。
其次我们轧钢厂还专门邀请了北平几个报社的记者和主编、还有北平广播站的站长等同志来给这次的集体婚礼做宣传。
最后就是政务院的朱主任、北平军管会傅主任派来的张代表,
他们也刚到没多久,这会儿正在礼堂那边和马厂长、娄董夫妇说话。”
雷长兴并不惊讶其他国营工厂会派人参加何雨柱的婚礼,甚至就连轧钢厂会请北平的报社和广播站的同志会过来做宣传也在灯泡厂的意料之中,
可是当他听到政务院和北平军管会都派了人过来的时候就有些不太平静了,
感叹着彼此之间的差距,
“小许同志,你们轧钢厂不愧是咱们北平的重点企业,
搞个集体婚礼居然还能邀请到政务院的朱主任,甚至连军管会的傅主任都派了代表过来。”
听到雷长兴一脸惊讶的话,许大茂也是与有荣焉,
“雷厂长,这两位都不是我们轧钢厂邀请来的,军管会的张代表是傅主任派过来搞调研的,
至于政务院的朱主任是上面派过来给娄家站台的。”
听到许大茂的话,雷长兴稍微一想就知道是为什么了,
不管是集体婚礼还是娄家这个北平商会的领头羊把女儿嫁给一个工人阶级,这两件事对于政务院一些指示的推动都具有非常积极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