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以事情的结果为导向,那贾张氏的这些歪理说得一点毛病都没有,
所以对于她的倒打一耙,不止是阎埠贵有些懵就连其他邻居一时之间也都找不出她话里的毛病来,
最后还是何雨柱对面的聋老太太急眼了,
“张丫头你这么说不对吧!解放以前大家可都是默认的三年学徒才开始传授技艺,
小易自己就是这么过来的,他这么做有什么错,
没让你们家东旭在那三年里天天端茶递水就不错了,你还想怎么样。”
虽然贾张氏也不太敢在聋老太太面前造次,但是想要让她就这么服软那也是不可能的,
而且贾张氏那一年多的掏粪工也确实没白干,小词一套一套的,
“老太太,从49年2月北平解放到现在都多少年了,5年多快6年了吧,伱怎么还抱着解放前那老一套不放,
俗话说新人新事新国家、自己挣钱自己,
我也没有说老易那一套是错的,但是现在都是新社会了,一切规矩自然都是新的。
我们家东旭可没有说老易半点不是,
只是想趁着这次厂里扩建换一个车间为轧钢厂做贡献,这又怎么了呢?
老易如果连这都不允许,那也太霸道了吧!
他如果是想控制我们家东旭给他做事,这可违反新婚姻法人人平等的原则,
那我肯定得去街道举报他。”
贾张氏的言辞还真是非常的犀利,所以不同的人听完她的话有不同的反应。
而其中表现的最特别的就是阎解成跟刘光齐两人,
他们对贾张氏那句新人新事新国家、自己挣钱自己有特别深的感触,
虽然没有沟通,但两人都暗地里盘算着相同的事情。
而聋老太太听到贾张氏指责自己抱着老一套不放,更是直接就闭上了嘴,
她可不敢给人留下这样的印象,要不然没她好果子吃。
剩下包括易中海跟阎埠贵在内的邻居此时也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最后所有人都看向坐在旁边吃瓜看戏的何雨柱,
“柱子你是轧钢厂的领导,你来说一说贾东旭这么做究竟是对是错!”
能有什么对和错,有贾张氏这么一个不要脸的老白眼狼看着,就算老贾把贾东旭教得再好那也挡不住贾张氏天天念叨,
几年下来他早就已经改变了很多,
潜移默化的威力可是巨大的,不然秦淮茹、棒梗、小当后来也不至于歪成那个样子。
虽然何雨柱有心帮易中海说句话,免得他过早的就找上自己,
可听到邻居们问的这些话,
何雨柱不由的翻了翻白眼、心说你们这么问让我怎么回答,就是想帮易中海也不可能啊,
“各位邻居,正所谓我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别说贾哥只是一个工人,就是咱们北平军管会主任,只要上面有需要那也得毫不犹豫的往需要他的地方冲。
贾哥现在因为工作需要调往另外的车间,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虽然调去了别的车间,可跟一大爷的师徒关系又不会变,这有什么好说的。”
先是肯定了一下贾东旭的行为,何雨柱然后又看着易中海说道,
“一大爷,现在贾哥已经是4级工人了,轧钢厂绝大部分的工人都比不上他,你大可以放手让他去闯,
而且现在厂里又招了4000多号新工人,
你正好可以趁着贾哥现在去了别的车间的机会,从他们当中再挑一些徒弟出来带着,
多给轧钢厂培训一些合格的工人,这不是挺好的嘛!”
想起刚刚下班回来的时候自己说的那些怎么升到5级以上的话,以及何雨柱对自己那些厨师徒弟完全放养的态度,
易中海多少还是明悟了一点,
何雨柱这是让他放任贾东旭在外面撞个头破血流,到时候贾东旭才会知道自己这个师傅的好。
不过到底是不是这样,他还不是很清楚,准备下来再好好问一问,
于是这时候易中海也不想在这件事情跟贾东旭母子俩继续掰扯下去,
“柱子你刚刚说的话我好好琢磨了一下,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既然东旭愿意去别的车间,那就让他去吧,
我也正好腾出手来教别的同志。”
见易中海算是默认了贾东旭的行为,何雨柱原本以为今天的事情就这么结束了,
结果贾张氏自己先慌了,
“老易你什么意思,我们家东旭可还是你徒弟呢,你就这么放手不管了吗?”
贾张氏突然的问话搞得易中海有点懵,他现在完全不明白贾张氏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只是易中海就连其他邻居都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