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许大茂打断自己,何雨柱并没有怼他,但是也没给他说实情,
“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要这么干,
轧钢厂现在的情况是越来越复杂了,相比起往上走我还是更愿意当个食堂主任,
每天给大家做做菜,剩下的什么都不操心,
这不比上去以后累死累活的强啊?”
见何雨柱居然是这样想的,许大茂多少也有点无语,然后继续问道,
“那要是上面要收拾娄家怎么办,
到时候你肯定脱不了干系,那你不抓瞎了吗?”
何雨柱当然知道有那么一天,可在这之前他肯定会作出妥善的安排,
不过现在还没到那个时候,他自然不会提前透露,
“大茂,你这样想就多虑了,
娄家可是北平商会的会长,咱们北平军管会公私合营的一块招牌,
城里不知道有多少资本家都在看着娄家,
如果无缘无故的要收拾娄家,到时候北平的其他资本家会怎么想,是不是会搞得人人自危。
而且就算要收拾,也不会只收拾娄家一个吧,
伱知道这里面要涉及到多少人吗?
至少数百万人,你觉得政务院会做这样的事情吗?”
听到会涉及这么多人,许大茂压根就没多想,直接就摇头否认道,
“这怎么可能,政务院一直都为咱们老百姓着想,压根儿就不可能同意。”
“这不就结了嘛,娄家最多也就是不受大家待见而已,只要低调一点根本不会有什么问题。”
见何雨柱什么都想好了,
许大茂也就不再多说,只是开口调侃道,
“柱子,你小子以后就是个食堂主任,我以后要是超过你了,你可别后悔啊。”
听到这话,何雨柱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回答他,
而心里想的却是,等到风暴来临有无数的人会被大风吹上天,等风暴结束又有无数的人会从风口上摔下来,
你许大茂可不一定笑得到最后。
不只是秦淮茹和许大茂,四合院和轧钢厂也有很多人在提起这件事情,
不过何雨柱压根儿就没搭理过他们,
也只有马厂长在找他谈话的时候,何雨柱才稍微解释了几句,
但他同样也没有对马厂长说真话,
“厂长,我当然知道我在干什么,
可我们家几代人都是厨子,我也习惯了天天做饭,你要真让我像你这样当领导我还真不愿意。
而且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说了归齐我们何家是受过谭家大恩的,
没有谭家,我太爷爷那辈就不知道埋什么地方了。
现在资本家不受老百姓待见,晓娥嫁给我总比将来嫁给随便什么人强吧。”
见何雨柱把报恩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马厂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欣慰他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的同时也有些遗憾,
“行吧,既然你什么都明白也做出了选择,那我就不跟你啰嗦这么多了,只要你将来不后悔就行。”
见马厂长松口,何雨柱可算是松了一口气,主要是他如果一直不同意,以后结婚申请都批不下来,
“谢谢厂长理解,你就放心吧!我以后肯定不会后悔的。”
“你呀,大话不要说得太早,
不过你小子这么固执倒也有好处,食堂我现在是一点都不操心了,
行了,我也不跟你废话,下去工作吧!”
自从轧钢厂和纺织厂联合搞了周末舞会并且取得了很好的效果以后,
这股风气很快就在其他工厂蔓延开了,北平内城也和大栅栏那边一样,越来越多的年轻人打扮得时髦起来,
而与此同时,
与
很好的体现了形态美的同时也将身体锻炼有机的结合了起来,
在锻炼身体的同时提高了老百姓的审美意识。
这样的变化自然深受年轻人的欢迎,可也让老一辈的同志感到万分的不适,特别是像贾张氏这样的中年妇女就特别抗拒这样的改变,
星期天,快到每天例行做操的时候,
易中海看着稀稀拉拉站在中院的几个邻居,皱着眉头大声问道,
“东旭你妈呢,张嫂子怎么还不出来,上次就拖拖拉拉的,这次怎么还这样?”
见易中海问起自己,贾东旭也有些尴尬,
“师父你还不知道嘛,我妈说这套广播体操不是撅着腚就是叉开大腿、还又蹦又跳的怪累人,她做不来。”
这时候刘海中就在旁边大笑着说道,
“东旭,我看张嫂子就是太胖了、缺乏运动,昨儿就在家里装病不出来,今天再不出来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