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艰难爬起来的马淑梅带着两个儿子踉踉跄跄的往四合院外面走,
许大茂、刘光齐和阎解成三人此时放下对彼此的成见,默契的拦了上去,
只不过这时候何雨柱开口了,
“大茂,你们仨让她去告,李叔家的这个事情我们四合院解决不了,得让街道和派出所出面才成,
就算她不去,等一会儿李叔自己也得去。”
许大茂他们三个一让开,李海良也匆匆忙忙的追了上,“一家四口”迅速离开了四合院。
这时候聋老太太几人才看着何雨柱有些关心的问道,
“柱子,你刚刚把人给打成那样了,又骂得那样狠,等一会儿李主任和田所长他们来了,你该怎么交代啊?”
“就是啊柱子,伱刚刚太冲动、下手也太重了,
就那么三两下就把人打成那个样子,要再来几下不得把人给打死呀。”
聋老太太他们觉得何雨柱打人狠,而贾张氏和王春芳却觉得何雨柱骂人的功夫才值得自己学习,
“柱子,这打人可是不对的,
不过你这骂人的功夫是从哪儿学来的,骂起来可真得劲儿,有空教教张大妈(王婶)。”
贾张氏和王春芳两人的话,直接就把何雨柱刚刚对邻居们关心自己所增加的那点好感给冲了个稀碎,
不过他也没搭理两人,而是看着聋老太太说道,
“嗨!老太太,刚刚的事情你也看到了,她马淑梅都那样骂我了,我要是还没个反应,那不是跟泥捏的一样吗?
至于等会儿红缨姐和田所他们来了怎么办,到时候再说呗。”
然后何雨柱又看着自从李海良离开以后就一直注视着大门方向的李良军问道,
“李叔,今儿这事儿你给个说法呀,李大爷的事你准备怎么办?”
听到何雨柱问自己,李良军这才回过神来,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邻居们,
“柱子虽然把人揍了,也把我爹给骂了一顿,
不过他倒是提醒了我,
那个马淑梅就是找我爹去给她拉帮套养孩子的,甚至她搞不好还想吸我们家的血、要我们家的房子,
我爹都那么大年纪了还能活几年啊,等过几年他两腿儿一蹬,这女人肯定得翻脸,
那时候我们家可什么都剩不下。
我想明白了,这事我不能答应,不然我们家贤英以后该怎么办,
我爹要作就让他作去吧,我是不打算管了。”
既然李良军是这个态度,四合院的邻居们知道自己终于不用再叫那个女人叫婶子,都松了一口气。
又在院子里等了没多久,
众人就看见李红缨和田光明带着已经处理过伤口的马淑梅和她那一家子再次走进了四合院,
而在他们的后面,还跟着南锣鼓巷一些看热闹的街坊。
看着整个院子里的住户都整整齐齐等着自己,李红缨一进门就皱着眉头看着何雨柱问道,
“柱子,听这位马淑梅同志说,你今天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了她一顿,
还下重手把人给打成了这样,
你给姐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平日里你可不是这样的人啊。”
听到李红缨的问话,何雨柱就知道马淑梅去找他们的时候不只是避重就轻,肯定还添油加醋的乱说一气。
“红缨姐、田所,人是我打的,今儿这事儿有点复杂咱们坐下慢慢说。”
见何雨柱承认人是他打的,李红缨和田光明就更好奇了,
一边走到聋老太太身边坐下,一边问道,
“还真是你小子打的啊,赶紧给我们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然你可得跟我回去过年。”
这时候马淑梅也扯着嘴瓮声瓮气的叫道,
“田所长、李主任,你们可不能包庇他们,不然我就去找区公所。”
戏谑的看了一眼脸肿得像个猪头一样的马淑梅,
何雨柱这才开口说道,
“谁让这位马淑梅同志找了我们四合院比他大近30岁的李海良给她们家拉帮套,
还大放厥词说我是有爹生没娘养的。
红缨姐、田所,你们说就这样的事儿我能忍?
我没打死她都算是我涵养好。”
何雨柱家里是什么情况,南锣鼓巷的街坊们自然很清楚,
一听到拉帮套、有爹生没娘养,就知道马淑梅这是彻底惹怒了何雨柱,街坊里道的自然清楚该帮谁说话,
“主任、田所,我看这姓马的就是活该,
柱子家的情况谁不知道啊,她敢这么说不就是在找打嘛,要换我,没准儿比柱子还狠呢。”
“就是,这个姓马的这不是指着和尚骂秃驴嘛!
柱子平日里脾气好归好,可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