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几年正是经济恢复时期,
社会环境全面向好,老百姓逐渐有钱了,李良军忙着赚钱养家确实是忙得脚不沾地有些疏忽了自己这个老爹,这些李良军自己也承认,
但是现在让自家老头子把他说得跟个不孝子孙一样,这下李良军可就不敢承认了。
这要是认了下来,他以后基本没脸见人,
“是!我承认这几年因为生意好做、忙着赚钱,我确实有点疏忽了你的感受,
但你想要找个知冷知热的总得先告诉我一声吧,
我一点消息不知道不说,你看看伱找的这个马…这个…,”
说到这里,李良军直接就卡住了,看着对面那个比自己还小的女人,叫马姨吧、叫不出口,但要叫妹妹吧、叫着又不合适。
不止李良军顿了一下,就连邻居们也都一脸古怪的看着这一家人,
李良军要是就这么认下了,整个四合院的邻居都会觉得尴尬,在外面更是要承受街坊们异样的眼光。
倒是那个叫马淑梅的女人,这时候大大方方的开口了,
“虽然我以前管你叫李大哥,但现在我和你爹结婚了,你叫妈叫不出口,叫我马姨总成吧!”
听着这个叫马淑梅的女人的话,何雨柱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
这女人肯定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因为但凡要点脸,都做不到面对满院邻居鄙夷的眼神面不改色心不跳,更做不到如此平淡自然的让李良军这个比她还大的大哥管叫她姨,
而且她给李良军说完以后,又向邻居们大大方方的介绍起了自己,
“各位邻居大家好,我叫马淑梅,是李海良的新媳妇,这两个是我们的儿子,朱伟聪、朱伟明,
咱们以后可就是一家人了。”
跟李海良共情归共情,听到马淑梅说以后跟四合院的邻居们是一家人,可是把易中海他们这些年纪大的给恶心得够呛。
这要是真的认了下来,
按照辈份,大家都得管这个30来岁的女人叫婶儿,
可让邻居们万分纠结的是,不管怎么说这也只是李家的家事,他们这些邻居还真就没资格插手。
而何雨柱在听到马淑梅说自己两个儿子姓朱,就想起一个人来,
于是在大会上
“这位马…马…,算了,我还是叫你马淑梅同志吧,
这位马淑梅同志,不知道你和你们村的朱立勤朱地主是什么关系。”
听到何雨柱提起朱地主,
易中海、刘海中这几个跟着街道去过农村分地的也从记忆深处想起这么一个人来,
虽然他们早就已经不记得只有一面之缘的朱地主长什么样子,
但这并不妨碍他们仔细打量了一下马淑梅的两个儿子,然后装模作样的开始信口胡说八道,
“对对对!马书梅同志,
你好好说说,你和你们村的朱地主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看你这两个儿子不止跟朱地主一个姓,关键长得还挺像的,不会真就是他的儿子吧。”
虽然马淑梅这两个儿子确实是朱地主的,
但是这几年人家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从法律层面上来说早已跟朱地主没有半毛钱关系,
所以马淑梅此时也是一点都不带怕的,跳着脚大声说道,
“是,是那个王八蛋的儿子,
可又怎么样,我以前还是他姨太太呢!
不过新婚姻法规定每个人只能娶一个媳妇,我们这些姨太太可以自由选择离婚还是不离婚,
我早就已经在农民委员会的主持下跟那个王八蛋离婚了,
我儿子现在就是老李的儿子,跟那个老王八蛋可没有半毛钱关系,
你们要是不认可,就自己找农民委员会去,跟我可说不着。”
听完马淑梅的说法,何雨柱心想,得!这朱地主想得还真是周到,
以这两个孩子的年龄,按照划分阶级成份,18岁以下只需要登记阶级出身的规定,
现在他们登记在李海良的名下,将来肯定就是农民阶级,如果再通过李良军的关系进城,那以后就是工人阶级,跟地主完全没有任何关系,
甚至搞不好还能进城里吃商品粮。
这不仅是朱地主眼光毒辣,更是不知道挑了多少人,或者等了不知道多久的机会才等到李海良这么一个冤大头。
如果是一般情况,四合院大会开到现在其实已经开不下去了,
毕竟这个马淑梅之所以会跟李海良这个老头结婚完全就是为了她这两个儿子,
既然现在得偿所愿,自然不可能听人劝。
至于李海良那里,人家都已经说过他在生死边缘走过一遭,觉得只有娶了这么一个媳妇儿晚年才有保障,自然也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