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阎埠贵已经问起,何雨柱还是不得不告诉他这个残酷的事实,
“三大爷,所谓的轻体力劳动者是指那些纺织厂、酱油厂、火柴厂的工人,
轻体力也是要干体力活的,
而你们小学老师是脑力劳动者,跟干部和学生是一类,只有32斤的定量,也就是说你的口粮跟雨水和招娣是一样的。”
说完以后,何雨柱默默算了一下阎家几口人的口粮,就知道阎埠贵以后肯定会变本加厉的变得更加抠门,
甚至慢慢的就会开始在大门口吃拿卡要,真正的变成电视剧里的那个阎老扣。
而受到何雨柱打击的阎埠贵直接就愣了愣,然后喃喃自语的开始算账,
“我每个月32斤,解成48斤,杨瑞华和解放……”
他刚念叨到这里,何雨柱继续逮着他一顿爆锤,
“三大爷你又说错了,
伱们家阎解成在工地是打黑工,所以粮食关系并不在工地而是在自己家里,
所以他的定量只是市民的30斤定量,而不是建筑工人那种重体力劳动者的48斤定量。
也就是说解成的定量比你还少2斤。”
听何雨柱说他们家的口粮比自己计算的直接少了18斤,粮食缺口还要进一步扩大,
阎埠贵两眼一翻直接就晕了过去,
也幸亏易中海见势不对,眼疾手快的直接扶住了他,才没有让阎埠贵的脑袋直接砸到地上去。
一把扶着阎埠贵,易中海一边使劲掐着他的人中,一边大声叫道,
“老阎、老阎……”
而其他邻居看到这种情况也是手忙脚乱的冲了过去,围着易中海和阎埠贵不断的叫着。
而何雨柱看到这种情况,直接就开始把他们扒拉到一边,
“嘿!你们在干什么呢,
赶紧的都让让、都让让,再这样围着会把三大爷给闷着的,都让一让让空气流通。”
等何雨柱把邻居们扒拉开以后没多久,阎埠贵就悠悠的醒了过来,
看着一脸焦急的邻居们,他有些稀里糊涂的问道,
“我,我这是怎么了?
刚刚就感觉眼前一黑,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见阎埠贵居然选择性的忘掉了刚刚发生的事情,易中海不得不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再给他说了一遍,
听完以后,阎埠贵才算想起来刚刚发生的事情,
然后如丧考妣的说道,
“这下家里的日子怎么过呀,原本粮食就不够吃,现在一个月又少了18斤,这日子简直就没法过了。”
阎埠贵刚一说完,旁边的刘海中也跟着说道,
“老阎你还算好的,
你们家阎解娣才一岁也有15斤的粮食,多少能补贴家里一点,
别看我是48斤的定量,其实总数算下来跟你们家差不多,可我在轧钢厂上班比你当老师可是累多了,说起来还不如你们家呢。”
说到这里,刘海中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扭头就看着何雨柱问道,
“对了柱子,我记得我们家光齐跟我说过,工地上现在有很多从农村来的农民在打黑工,
要是像你这么说的话,他们不止没有工地的口粮,连城镇居民的定量都没有,那他们要怎么活,
难道政务院就不管他们吗?”
刘海中刚说完,一脸萎靡的阎埠贵也来了精神,双眼炯炯有神的看着何雨柱,
“对呀柱子,政务院可是最为咱们老百姓着想了,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打黑工的农民饿死吧。”
听到他俩的问题,又见所有邻居都看着自己,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
“二大爷、三大爷,各位大叔大婶,年初的时候政务院可是下了文件,不允许盲流私自进城打黑工,
其中一个最重要的目的就是为了减少城市的粮食消耗。
可既然现在他们又回来了,那政务院自然就不会再管他们,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几年农村的粮食都是大丰收,他们家里肯定囤了很多的粮食,城里买不到粮食他们还可以自带口粮,
反正农忙的时候就回乡下种地,农闲就来城里打工赚钱,两不耽误。
可咱们一直都是买粮食吃,根本就没这样的条件,跟他们完全不一样,所以你们也别指望着政务院会改主意。”
“柱子,你刚刚说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变,那就是说以后可能会有变化喽?”
听阎埠贵问起这个,
何雨柱心说以后肯定是会变的,只不过是随着工业化的深入,定量会一年比一年少,直到那三年以后才会开始增长。
不过这种扫兴而且泄漏天机的事情,何雨柱自然不会透露,免得把阎埠贵给气死的同时,自己也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