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今天所有事情的起因,许大茂也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那小兔崽子一看就是在乡下野惯了的小孩儿,胆儿也挺肥,5岁都还不到就敢拿着死老鼠到处玩儿,还敢丢进贾梗的摇篮里,
是得给他立立规矩。”
也不知道是厌恶还是夸奖的数落了一下陈建国,许大茂立刻好奇的问道,
“柱子,我听我爹说咱们城里的老鼠跟乡下的老鼠可不一样,乡下的老鼠实在饿得没办法的时候还能吃,可咱们城里的老鼠吃了是会死人的,
这事儿到底是不是真的?”
见许大茂问起这个,何雨柱笑着点头确认道,
“这倒是真的,咱们城里的老鼠很多都是从臭水沟、下水道里面跑出来的,带着一身的病自然吃不得。
而且乡下也不是所有老鼠都能吃,
得是田间地头的田鼠,山林里的山鼠和竹鼠才行,乡下的家鼠就不能吃。”
“柱子你懂得可真多,咱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怎么就不知道这些?”
听到许大茂的话,何雨柱似笑非笑看着他说道,
“你忘了我是厨子了吗?
我不仅知道这些,还知道这些老鼠怎么区分,更知道该怎么做,只不过我家从来没有落到过那步田地,从来没真正动手做过而已。
怎么样,要不要什么时候我做出来给你尝尝?”
听到何雨柱的话,许大茂想起老鼠的那个样子,顿时浑身鸡皮疙瘩直冒、甚至还打了个寒战。
疯狂的摇了摇头,
“去伱的吧!我们家虽然不是那种大富大贵的人家,但也吃得起肉,我还没馋到要吃老鼠的地步。
得了,我可不想跟你再谈什么老鼠,再说下去,我怕晚饭都吃不下。”
说完,许大茂一边使劲拍着自己的胸口,压下心里的恶心,一边出了何雨柱家门往后院去了。
而此时的罗万财家,新来的4家人也聚在一起商量着对策。
“婶子,今儿这事儿你说咱们该怎么办?”
听到朱国生兄弟俩的问题,王春芳也有些发愁,看着自己儿子就数落道,
“咱们以前也不是没在北平待过,也知道这城里跟咱们乡下不一样,来之前我就让你们别惹事,
结果你们倒好,你们刚来就把人给打了。”
听到自己母亲的数落,罗万财也有些不好意思,
“妈,今儿这儿事是我不对,
不过咱们在乡下这么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早习惯了,
看到张大妈堵着咱们家门骂,匆忙之间我们也没想那么多,直接就冲了上去。
你现在说我有什么用,还是先想想办法怎么解决吧,
10万块钱呢,都抵得上咱们在乡下干一年农活的结余了,可不能轻易答应他们。”
王春芳这么些年,也是靠着儿子以及眼前的三兄弟,跟人打架撑起家门活过来的,
自然也知道三人的秉性,这时候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于是就说起了自己的想法。
“总之今儿的事,咱们作揖道歉都可以,但想要我们赔钱那就不可能,
要真给了这10万块的赔偿,他们还不得认为咱们好欺负呀?
这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大不了咱们去给街道申请换个地方住,
反正咱们现在已经办好了北平户口,乡下的地也没了,街道总不能再把咱们赶回去吧。”
说到这里,王春芳扭头就看着陈启福两口子,
“你们两个以后管好狗娃这个小兔崽子,让他不要再瞎胡闹,城里可不比乡下,咱们可不一定护得住他。”
听到王春芳的话,陈启福一巴掌拍在自己儿子脑袋上,
“你个小兔崽子听到姑姥姥说的什么没有,城里可不比在乡下,你爹和你叔的拳头可不管用。”
虽然挨了自己老爹一巴掌,
但是陈建国却是屁事没有,抱着脑袋笑嘻嘻的说道,
“知道了爹!”
吃过晚饭,看到前院后院的邻居都端着板凳来到中院,何雨柱也端着板凳出来了,
刚坐下没多久就见许大茂一边抱怨一边坐到自己身边,
“柱子,今儿我可是让你给恶心坏了,你说的那个老鼠做菜弄得我晚饭都差点没吃得下去。”
听到这话,何雨柱笑嘻嘻的摇了摇头,
“大茂,就你这心理素质还得多锻炼啊,
等你明天跟着保卫科的同志们一起训练,我让大家多给你讲一讲战场上的故事,那可比吃老鼠惨烈多了,你听多了就没感觉了。
不然你老是这样不适应的话,以后根本就进不了民兵队。”
许大茂一听他不适应就进不了民兵队,何雨柱能进去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