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稍微思考了一下,决定直接略过贾张氏工作的事儿,接着往下说,
“张嫂子,你背着劳动工具回来肯定没有错,
但是既然你人都回来了,怎么也不想着换个衣服,
吃饭的时候非要坐主桌儿不说,还继续穿着这么破破烂烂的臭衣服,把大家的胃口都影响了,
这种是你的不对了吧!”
对于阎埠贵说的这些,从决心搞事的时候就开始想辙的贾张氏自然有自己应对的方法,
“老阎,伱可别瞎说,我不换衣服不也是因为时间上来不及嘛,
你看这才刚刚吃完饭,我这会儿就得赶紧出门去上班。
要是来回折腾着换衣服,那不得多耽误更多的时间?不得影响我去给街坊们掏粪,影响大家后续使用厕所啊,
经过街道和派出所这大半年的教育,我可干不出这样的事儿。”
对付完阎埠贵,贾张氏继续问道,
“老阎,你还有其他事情没有?要是没有的话我可去上班了,再不走真得迟到了。”
贾张氏说完也不等阎埠贵回答,转身就往四合院外面走去。
阎埠贵先是看了看贾张氏出门的背影,又环顾了一下所有躲得远远的邻居们,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后才看着易中海问道,
“老易,这张嫂子今天的做法明显就是在故意找茬,你可不能坐视不管。”
易中海让阎埠贵问得很是有些尴尬,紧接着就把皮球推给了正在自家门口当吃瓜群众的何雨柱,
“柱子,你来说说张嫂子今天的行为对不对。”
何雨柱看易中海问完之后,邻居们都齐刷刷的扭头看着自己,赶忙也开始甩锅,
“各位大叔,今天早上我一早上都在后院做饭,也不知道院子里发生的这些事情的具体经过,不方便评价,
不过从张大妈的话来说,还是很合乎情理的,听着也没有故意捣乱的意思。
至于说什么瞧不起掏粪工,
那更不可能,咱们四合院根本不可能出现这样的人。”
说完以后,何雨柱见贾张氏这个主要的当事人都已经离开了四合院,
就看着阎埠贵提议道,
“三大爷,张大妈都去上班了,当事人都走了这后面也没什么好说的。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就让贾哥把张大妈留在四合院的这些东西清理干净,咱们就散会吧,
我还得送晓娥回去呢。”
何雨柱刚说完,看着贾张氏遗留下来的种种痕迹,邻居们纷纷对着贾东旭说道,
“小贾,赶紧把你妈留下来的这些腌渍东西收拾了,
不然四合院整天臭烘烘的像什么样子。”
看到全院邻居都是这样的想法,贾东旭也就苦笑着回家拿工具去了,
而阎埠贵这时候也没什么想说的,只是无力的挥了挥手让大家散会。
许大茂一边端板凳,一边看着何雨柱问道,
“柱子,那咱们以后岂不是拿张大妈没什么办法了吗,她要是天天整这一出,那可真够咱们受的。”
听到许大茂的问题,何雨柱笑着回了一句,
“大茂,你忘了张大妈是怎么当上掏粪工的了,如果她真要是天天都这样搞,那还真就简单了。
等她把全院邻居都恶心得受不了了,
咱们所有人联合起来去街道提个建议,让张大妈搬去跟那些掏粪工一起住,让她天天闻这样的味道不就行了。”
许大佬听到何雨柱的办法,想起贾张氏就是因为整个南锣鼓巷的街坊都讨厌她,所以才喜提掏粪工的工作,
要是大家再集体告她一状,还真有可能让她搬出去跟那些掏粪工一起住,
反正贾东旭两口子还在四合院,也没人图他家房子。
所以许大茂几乎是立刻就转变了想法,很是有点巴不得贾张氏能继续搞事情,
“柱子,我现在都有点期待张大妈天天搞事情了,
我可太想把她送走了。”
看着一脸憧憬的许大茂,何雨柱有点不太想搭理他,贾张氏又不是什么蠢货怎么可能干蠢事,
于是就端着板凳、掀开门帘就走进了屋里。
他刚进去就听到在炉子边上烤火的娄晓娥说道,
“柱子哥,张大妈可真是太厉害了,说得院子里这些大叔大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听到娄晓娥的话,何雨柱不在意的点了点头,
“张大妈看样子是从一个多月前三大爷家拿到房子,提议让他给解娣做满月酒的时候,就开始在琢磨今天的事情了,
不然就张大妈那脑子,仓促之间可做不到像今天这么周全,
几乎把所有漏洞都堵住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