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阎埠贵这个精于算计的老扣,酸了吧唧的说道,
“你们懂什么呀,
这物以稀为贵,柱子的手艺摆在那里,如果手工费低,轧钢厂会有很多工人能请得起他做饭,
那些工资高的大师傅压根儿没什么优势,只能跟其他人一样抢名额。
现在柱子的手工费涨到10万,这可是很多工人1/3、1/4的工资,你们觉得到时候会有多少人舍得这个钱?
而那些大师傅就不一样了,原本他们工资就高,现在再涨一大截儿,
5万、10万对他们来说根本没区别,
抬高价格,把下面的小工人挤出去,这样做对他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接着阎埠贵一脸希冀的看着何雨柱问道,“柱子,别人给你抬价,伱肯定得答应,
不过咱们四合院这些邻居和外面那些人终归是不一样的,
大家几十年的邻居,你不能给我们也涨价吧!”
“对对对,柱子,你手艺好多拿点钱是应该的,但咱们这些邻居跟外人还是有区别的。”
见邻居们打感情牌,
何雨柱也觉得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做得太过分确实也不太好,于是就说道,
“这样吧,咱们四合院的集体活动,我还是按老规矩收4万块钱。
如果是你们自己的家事,比如婚丧嫁娶这样的,那就按现在的规矩收10万,最多到时候也给你们打个8折,
不然对不起其他钱请我做饭的同志,你们说对吧!”
听到还有这样的分别,阎埠贵有些不甘心的看着他,
“柱子,这不都是一样的吗,横竖吃饭的都是四合院的邻居,你弄这样的区别干什么?”
“就是柱子,大家聚餐是四合院这些人在一起吃饭,哪家哪户有点喜事要单独请客,不还是我们这些邻居在一起吃饭吗?
你弄这有的没的有什么意义!”
看着这些符合阎埠贵的邻居们,何雨柱心说这些人真是一点觉悟都没有,
虽然人还是那些人,但集体是集体、个人是个人,说法可是不一样的,怎么可以混为一谈。
只不过这帮邻居越没有觉悟,对他来说越是好事,
所以他也不准备给大家挑明。
“各位大叔大婶,咱们是邻居,南锣鼓巷这些街坊又何尝不是邻居,轧钢厂的同志们也是工友,关系都说不上差,
我已经尽可能的给大家提供优惠了,再多别人就得戳我的脊梁骨,
咱们就这样定了,
大家都散了吧,时候也不早了,该回家做晚饭去了。”
说完以后何雨柱就开始专心的做起了晚饭,不再搭理这帮邻居,
而邻居们见何雨柱始终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也知道拿他没办法,慢慢的就散场回家。
只不过这帮人当着何雨柱的面不敢多说什么,回到家里就开始唧唧歪歪起来,
前院的阎埠贵回到家里,
看着自己媳妇儿已经显怀的肚子,愁眉苦脸的抱怨道,“今儿听老易他们说柱子每个月少了34万的工资,
我还笑那家伙傻,不愧是叫傻柱的,
可现在想想,他少的那34万,现在全都在咱们这些邻居们这里找补回来了,
感情他在马厂长那里当了好人,结果却是我们来给他填窟窿。”
三大妈自然也知道自家男人是什么想法,这时候也跟着数落起何雨柱来,
“咱们家仨孩子都没办过满月酒,
原本想着这几年年景好,市场上粮食多、也便宜,生了老四请柱子来做主厨给孩子办满月酒,
谁知道现在他的手工费涨到了10万,单单只是这一个费就去到了酒席的1/4还要多,
咱们怎么请得起,
关键是柱子这小子也真够铁石心肠的,大家邻里邻居这么多年一点情面都不讲。”
“谁说不是呢!”
阎埠贵先是回了自己媳妇一句,接着扭头就开始数落起了在旁边抓耳挠腮做着作业的阎解成,
“你小子也是不争气,连个高中都考不上,
原本还想着你明年初中毕业了,托关系把你弄进轧钢厂去当学徒,现在好了,轧钢厂搞工资改革,不要未成年人,
你说你一天干什么都不成,比何雨柱那小子可是差远了。”
阎解成见自家老爹莫名其妙的对自己一通数落,心里也是委屈的要死,
只不过面对在气头上的阎埠贵,他是一点都不敢表露出来,只能老老实实的、盲目的在作业本上写写画画。
而另一边的贾家,秦淮茹因为做不了家里的主,何雨柱收多少手工费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所以她此时想的却是何雨柱每个月少了的那34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