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资本家,娄晓娥来轧钢厂的时候,何雨柱还特意向她问起了娄家的情况,
不过何雨柱明显是小瞧了娄半城。
“柱子哥,我们家是守法户,一点事都没有,
用我爸的话来说,我们家交的那些税,还没他每年捐给前线的钱多,他完全没想过要做些什么。”
说完以后,娄晓娥就开始恭喜起了何雨柱,
“柱子哥,我还没恭喜你呢,当食堂主任了!”
何雨柱摆了摆手,不在意的说道,“嗨,这有啥!我以前虽然不是主任,但说的话可比主任好使多了,
现在只不过是扶正了而已。”
看何雨柱装叉,娄晓娥捂着嘴笑了笑,“不一样的柱子哥,以前名不正言不顺,哪儿有现在好。”
“是是是,你说得对,还是现在这样好,
你和雨水过来的时候,也不用老是在厨房里待着,可以在办公室里玩儿了。”
听到何雨柱这么说,娄晓娥也是眼前一亮,
“嘿,这个好,我以后可以带着雨水到下面来做作业,免得我爸老是问东问西的。”
一场风波过后,时间很快进入四月,
星期天,兄妹俩从外城回来,刚推着自行车走进四合院的大门,就看见易中海和阎埠贵以及几个邻居在前院说着什么。
这时候,几人听到自行车叮叮哐哐的声音,也都转过头来,然后易中海就笑着说道,
“柱子伱可算是回来了,我们几个都在这儿等你老半天了。”
听见易中海说他们几个是专门在前院等自己的,何雨柱有些诧异的问道,“一大爷,你们等我干嘛?
看你们这样子也不像是有急事啊!”
这时候,阎埠贵开口插话,“嗨,柱子,你还不了解老易吗,
能让他这么着急的肯定是贾东旭的婚事啊,再过几天贾东旭就满20岁,可以登记结婚了。”
说这话的时候,阎埠贵还冲着何雨柱眨了眨眼睛。
何雨柱刚接手轧钢厂食堂,这大半个月忙得焦头烂额的,确实把四合院这件大事给抛之脑后了,
这时候听听阎埠贵提起,连忙拍了拍脑袋,
“对对对,贾哥要结婚了,最近太忙了,我都把这事儿给忘了!”
接着何雨柱就看着易中海说道,
“一大爷,你这是来找我给贾哥帮忙的吧,
你放心,接亲的时候抱被子、挑箩筐,这些事儿,我肯定义不容辞。
不过这些都是小事,咱们隔壁邻居,什么时候说不一样啊?
怎么专门到前院来等我。”
见何雨柱在这里明知故问,阎埠贵几人笑嘻嘻的摇了摇头,
“柱子,你就贫吧,
明知道老易急着找你肯定是为了贾东旭婚宴的事情,你非得在这儿说什么抱被子、挑箩筐。
这不是成心让老易着急上火吗?”
“1月份的时候,你给裁缝铺老钱家的钱叔做的那场寿宴,可是让他们四合院的邻居给吃美了,
现在可都在自发的给你宣传。
咱们南锣鼓巷谁不知道,你的厨艺跟你爹比起来也差不了多少,再过个一两年恐怕就能超过他了,
你现在跟老易说抱被子、挑箩筐,你这不是拿他打擦吗?
哪有你这样对长辈的!”
虽然何雨柱确实有拿易中海打擦的意思,但这事儿他是坚决不能认的,
“哪儿能呢,贾哥结婚,我还真就是想去抱被子、挑箩筐,到时候跟着一起去昌平那边接亲。
不过既然大家都想让我做婚宴,那我肯定得接着。”
然后他就问起了正事,
“对了一大爷,东旭哥这次结婚怎么也得来个十几桌儿吧!你看到需不需要我从轧钢厂食堂带一些人手过来,
咱们怎么也得在姻世伯面前把贾哥的婚宴办得漂漂亮亮的,你说是吧!”
易中海知道何雨柱可不是啥好人,是肯定不会给老贾家免费帮忙的,
现在一听他说要带人手过来,就知道他是什么目的,
干脆就自己提了出来,
“柱子,我前几天找老钱了解过,你从轧钢厂带人过来要收10万,你一个人就只要5万,
那我们肯定选5万这个,
至于那些杂事,还是按咱们的老规矩让四合院这些大嫂来吧,就不麻烦轧钢厂的同志们了。”
这时候连阎埠贵几人也开始给易中海帮腔,
“就是柱子,你们扎钢厂的同志过来也就是给你打下手、收拾一下食材什么的,
这些杂事,四合院的老娘们就能干。”
见他们跟钱显生做了一样的选择,何雨柱也没多说什么,直接就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