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易中海的话,邻居们也拍了拍自己脑袋,
“对对对,咱们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
只要老何不带着白寡妇从保城回来,柱子家还真就没有婆媳关系。”
然后他们就看着何雨柱问道,
“柱子,老何给你们兄妹的信前几天就到了吧,他在信上说没说今年回四合院的事儿?”
听到邻居们说起白寡妇、婆媳关系,
何雨柱不屑的撇了撇嘴,“屁的婆媳关系,就算我爹回来了,他现在都做不了我的主,
更何况什么白寡妇,她算哪根儿葱、哪瓣蒜。
再说了,这次除了给雨水多寄了一张他穿中山装的照片,其他的跟平常也没什么两样,也没说要回来。”
说完信的事情,何雨柱看向提着水桶的易中海,岔开了话题,
“一大爷,今儿又轮到你冲厕所了呀!”
“今儿轮到我了,”易中海一边说,一边展示自己手上的水桶,随后就笑着说道,
“巷子里的公共厕所看样子应该就要完工,这厕所我估计也冲不了几天了。”
何雨柱自然知道胡同口那个公共厕所的修建进度,
一想起往后几十年,就要过上那种每天早上排队上厕所的日子,何雨柱不禁打了个寒颤,直接开口提议道,
“一大爷,咱们胡同附近好像就这一个公共厕所,
其他时候倒是没什么,可每天早上大家都挺急,那还不得排个大长队啊!
如果有谁闹个肚子、内急什么的,到时候肯定得出洋相,
我看咱们四合院这个厕所不如就不填吧,到时候大家也方便一点。”
虽然何雨柱说的很有道理,邻居们也能想到那个美好的画面,
但他们依然摇了摇头,
“柱子,等以后公共厕所修好,应该就没有掏粪工再来四合院里面掏粪,到时候难道要咱们自己来?
至于这出洋相嘛,大家都出过,自然就相当于都没出,
所以也不是多大个事儿。”
接着前院的几个邻居似乎想到了一些好笑的事情,笑嘻嘻的说道,
“柱子,就算我们都同意了,你再问问伱三大爷,你看看他同不同意。”
然后他们就转头开始打趣阎埠贵,
“老阎,最近这身体有点虚呀,你可当心着点,大冬天的可别感冒了。”
越往说到后面,几人的笑声就越大。
如果说打一开始的时候,邻居们还一头雾水,
但听到几人说身体虚,身为过来人的他们,立刻就猥琐的笑了起来,
“嘿嘿,老阎,我说你最近怎么不去什刹海砸冰窟窿钓鱼了,原来是虚了啊,
我看你还是悠着点,房子重要还是命重要啊?”
对于邻居们的打趣,阎埠贵倒是一点没有恼怒,他这会儿生怕何雨柱继续说保留厕所的事儿,
“柱子,这早上排队上厕所能耽搁多长时间,哪里比得上一间房子来得重要?
你可别瞎提什么馊主意啊,不然三大爷跟你急!”
听到阎埠贵的话,何雨柱不由得翻起了白眼,“三大爷,看你这态度,就好像这房已经是你的一样,
万一人家二大爷和许叔比你先有动静,我看你怎么办!”
然后他就看着旁边的刘海中笑了笑,
“对吧,二大爷!”
说完这些,何雨柱也就不打算在前院多待,他对四合院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可没什么兴趣,
“得了,各位大叔,你们在这慢慢聊,
我和雨水从外城回来,吹了一路的冷风,得先回家烤烤火、洗漱洗漱,不然等一会儿就该感冒了。”
说完,也不管邻居们是什么反应,
他招呼了一下何雨水,然后就自顾自的推着自行车往中院走。
刚走没两步,他就听见易中海说道,“柱子,晚上吃完饭咱们开个会,说一说今儿的事情,调解调解两家的关系,
大家几十年的邻居,别因为这事儿生分了!”
邻里团结,这是易中海能说出来的话,何雨柱也没理由拒绝集体活动,就答应了下来,
“知道了,一大爷。”
等何雨柱兄妹俩转过垂门,几人就听李良军说道,
“老几位,刚刚听见柱子说的没有,就算何大清回来了,现在都做不了他的主,这话说得可真是硬气,
也不知道老何知道以后,会是个什么想法。”
这时候刘海中气呼呼的开口了,“能有什么想法,翅膀硬了不听话了呗,
要是我儿子敢这样跟我说话,我肯定打断他的腿,
眼里一点没有我们这些长辈,瞧瞧刚刚说的是什么话。”
刘海中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