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快就到了南锣鼓巷业余学校和识字班正式上课的日子,
跟何雨柱和许大茂前面说的差不多,四合院里报名的人多,但真正去上课的人少,
去胡同对面,去年4月份成立的戏剧学院的路上,
稀稀拉拉的人群里,跟着一起来凑热闹的的许大茂看着何雨柱问道,
“怎么样,柱子,输了吧,
你想想那天报名的有多少人,再看看现在去上课的又有多少人?
你看着吧,最多再过俩月,到时候还愿意去上课的,肯定比今天的人更少,
你准备好请我吃饭了吗?”
再过两个月,寒冬腊月的,愿意出门的人肯定更少,
而且何雨柱又不是没上过学,都是过来人,有什么不明白的,
虽然知道许大茂说的是事实,
但何雨柱也不会就这么轻易的认输,不然多没意思,
“今儿才
对了,话说伱不在家里做作业,没事跟着我们一起去业余学校干什么?”
见何雨柱嘴硬,许大茂一脸的无所谓,
“呵呵,你当我闲得慌啊,我就是来看一看有多少人去上课的,
既然现在都已经知道了,那我回家做作业。”
过了两天,11月3号,北平军管会又通过报纸、广播开始宣传一个叫做《关于改革粪道制度的布告》的东西,
并且宣布要重新规划全城的下水道,同时修建公共厕所,改善老百姓的生活条件。
这可是涉及到全城老百姓的重大事情,所以当广播播报以后,轧钢厂的同志们都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甚至连吃饭的时候,谈论的也是屎与尿。
“也不知道这次军管会弄的这个粪道改革,会不会像十多年前那样又草草收场,
不能还让于大肚子那些粪霸给搞得灰头土脸、颜面无光吧!”
一提起这个,同志们就想到了1935年发生的那件事,
不过他们随即就摇了摇头,
“怎么可能,十几年前,于大肚子他们之所以能搞得咱们北平知府灰头土脸、颜面无光,
那是因为他们在更上面有人,
再加上1千多号掏粪工拿着大粪勺子围着知府衙门,让人不敢靠近,
所以当时的袁良知府才没人收拾掉于大肚子他们几个。”
“确实是这样,解放前人家于大肚子有钱,自然在上面有人,
可现在不一样,现在可是新社会,钱这些东西已经没什么大用,他们在上面自然也没什么人,
再说,自从去年8月划分阶级成份,那些掏粪工跟咱们一样,都是工人阶级,
早就已经不再给于大肚子他们几个卖命。
于大肚子他们不闹还好,还能平平安安的过日子,可如果们真敢闹起来,
军管会不拿他们当典型,杀鸡儆猴才怪。”
看他们这么乐观,何雨柱一边打菜,一边笑着说道,
“这俗话说,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
于大肚子靠着手上的36条粪道,成了咱们北平著名的大富豪,还是跟咱们娄董这个北平商会会长,平起平坐的粪业协会的会长,
在解放以前就购买了1500多亩地、100多间房子,更是在好多的外国银行存着大笔的钱财。
你们可以想想,他这掏粪的生意得有多大,
现在这些粪道让军管会说没收就给没收了,你们说于大肚子怎么可能甘心,怎么可能不闹?”
何雨柱说完,同志们都不需要多想,立刻就回答道,
“这么大的生意,说没就没了,那于大肚子肯定得红了眼睛,肯定得闹,
更别说他就是靠闹事起的家。
十多年前他就在闹事儿上面尝到了甜头,这次他肯定还会继续闹的,
到时候指定撞到军管会的枪口上,
咱们北平军管会可不是以前的软柿子,于大肚子肯定讨不了好,
就像林文华他们7个那样,肯定就是个死。”
“于大肚子不闹还好,好歹是做买卖粪便的资本家,虽然腌臜了点,但好歹也是私人经济,不会有太大的事情,
可是这么大的生意,他怎么可能甘心,肯定闹,
可一旦闹起来,像他这样压榨老百姓和掏粪工的资本家,肯定被秋后算账,到时候于大肚子多半活不了。”
看同志们说得兴高采烈的,打完饭的何雨柱,敲了敲盆子,笑着说道
“得了啊,说说就行了,吃饭呢,尽说些屎啊尿的,恶不恶心你们。”
何雨柱说完,工人同志们也笑呵呵的说道,
“小何师傅,恶心啥,这次军管会要在全城修建公共厕所,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哪儿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