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一说完,邻居们一听食堂厨师的工作在轧钢厂内部都这么抢手,立刻两眼放光、兴趣大增,
只不过他们刚要说话,就被易中海这个管事一大爷给打断了,
“老阎,别跑题,说学制改革和识字班、夜校的事儿呢,
工作的事情,等开完会以后,你们自己去找柱子谈,别在这里说这个。”
一听易中海说让邻居们开完会私下里找他,何雨柱那可是一点都不愿意,这瓜田里下的,指不定就让人误会有什么猫腻儿呢,
于是趁着阎埠贵还没开口的空档,率先开口拒绝道,
“大家也别什么开完会以后了,我现在就可以告诉大家,食堂招人这事我管不着,你们别来找我。”
见何雨柱这么说,邻居们都以为他不肯帮忙呢,
纷纷开口问道,
“柱子,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咱们谁不知道伱才是教厨艺的那个,你都说不上话,谁说得上话。”
“柱子,大家好歹邻里邻居几十年,
你教别人都不愿意教我们,这可就是你不对了,好歹我们也是看着你长大的。”
……
虽然邻居们说得貌似有点道理,但何雨柱也不是没有借口,
“各位大叔,你们这就说错了,我在轧钢厂教食堂的同志做大锅菜,那是为了让工人同志们吃好,
至于厂里招谁进食堂,那是厂里领导定的,跟我一个厨子没关系。
只要你们能进轧钢厂,我也一视同仁,不会区别对待,
但你们要指着我帮你们说话,那就算了。”
“那我们不找你找谁啊?”
见邻居们问他应该找谁,何雨柱只是笑着摇了摇头,“厂里这么多领导,你们找谁都可以,别找我就行。”
接着何雨柱就不想跟这些邻居废话了,看着阎埠贵说道,
“三大爷,一大爷说得对,
咱们还是别扯太远,现在还是说说夜校和识字班的事儿,时间也不早了,后面还得看烟火晚会呢,
如果实在没事做,咱们先散会回家等一会儿再出来,
也比搁这儿吹风强啊。”
何雨柱刚刚才答应要去帮他找马厂长问工作的事情,他自然不会在这时候跟何雨柱唱反调,
话音刚落,阎埠贵就装作懊恼的拍了拍脑门,接过话茬,
“对对对,咱们怎么说着说着就偏离主题了呢,前面柱子问到夜校和识字班报名的情况,
我就先来说一说这个事儿,
南锣鼓巷虽然没有轧钢厂反应那么迅速,开班的时间也还没定下来,
但这个夜校和识字班总是要办的,
等开班的时候,大家有兴趣的话可以去街道报名学习学习,
当然咱们四合院作为一个整体,我又恰好是个老师,你们也可以找我报名,
等时间定下来以后,我直接帮大家把报名表给交上去就可以。”
阎埠贵虽然说得很好,
但是经过刚刚的插曲,邻居们这会儿满脑子都是去轧钢厂当厨师的事儿,
至于识字班和夜校,就像他们说何雨柱那样,
大家已经能够养活一大家子人,自然不用去报名参加劳什子的夜校、识字班。
而且急于回家关起门来商量对策的邻居们,甚至要求阎埠贵散会,
毕竟现在大家都想去轧钢厂当厨师,
那彼此之间就是竞争对手,自然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些有的没的。
所以阎埠贵说完没一会儿,下面就有邻居开口说道,
“老阎,现在就剩焰火晚会的事情没说了吧,要不还是算了,大家这几年每年都看,也没什么好看的,
所以这个大会也没必要再开下去,
正好家里也有点事儿,咱们还是先散会吧。”
话一说完,就得到了心里装着事的邻居们的广泛认同,
而阎埠贵这会儿心里也装着事,想着找何雨柱赶紧把事情给敲定,自然毫不犹豫的就同意了。
眼见着焰火大会还有一会儿才开始,
不想在外面吹风的何雨柱也跟大家一样端着板凳回家,
他前脚刚踏进家门,阎埠贵后脚就跟了进来,
“柱子,你告诉三大爷,你什么时候去找马厂长帮我说工作的事儿,
你可快着点,我看邻居们的反应好像有点不对头啊。”
何雨柱当然明白阎埠贵话里说的是什么意思,
这也是他坚决不掺和的原因,
要知道,明年一开年,上面就要开展反对浪费等一系列的活动,
津门那边更是下来了两位著名人物,
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可不会乱来,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