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邻居们什么反应,那是以后的事情,何雨柱现在管不着。
兄妹俩洗漱好,并没有急着去阎埠贵家,
而是好好的在家里休息了一下,毕竟忙了一天,实在是累得很。
而且何雨柱也有让阎埠贵自己来叫他,然后把这件事弄得满院皆知的想法,
到时候,就算他知道何雨柱送的礼物不是想象中的腊肉,阎埠贵也不会声张,吃下这个哑巴亏,
毕竟两人一开始就没说明白送什么东西,只是阎埠贵自己想当然的是腊肉,
闹起来,他的脸上肯定挂不住。
果然,见家里饭都做好了,何雨柱兄妹俩却还没带着腊肉过去,有点着急的阎埠贵就来了中院。
而何雨柱看阎埠贵出现在垂门,赶忙拿起桌子上的布口袋,
招呼了一声正在屋子里玩儿的何雨水,然后就往外走,
一边走还一边大声说道,“诶哟,三大爷,对不住,对不住,
今儿实在是太累了,歇下来就不想起身,还麻烦你亲自来叫,是我不对,”
接着就把手上的布口袋递给阎埠贵,
“三大爷,小小意思不成敬意,你收下,不然你家这顿饭,我和雨水都不好意思吃!”
当阎埠贵看到何雨柱只是递过来一个小口袋,就知道里面肯定不是腊肉,
不过他只是微微愣了一下之后,就快速接了过去,
然后也大声说道,
“好好好,柱子伱小子不错,三大爷只是请你吃顿饭,你就送三大爷腊肉,不错!”
见阎埠贵睁着眼睛说瞎话,搞得何雨柱也愣了一下,
然后注意到周围的邻居们,直接没承认,“三大爷,说什么呢,就是点小礼物,有什么好谢的,
说起来我得谢谢你才对,过年还请我和雨水吃饭。”
见何雨柱不承认,但好歹给自己留了面子,阎埠贵也不准备继续纠缠,催促道,
“柱子,咱们也别耽搁,赶紧的吧,你三大妈还在家里等着呢。”
“成,三大爷,那咱们这就走!”
只不过,刚进老阎家,阎埠贵就收敛起了笑容,迅速把桌子上的半瓶酒收了起来,
“柱子,我看你年纪还小,这酒咱们还是不喝了,就吃饭,没问题吧!”
虽然有些遗憾不能品鉴一下阎埠贵的酒掺没掺水,
但人家阎埠贵打着为自己好的口号,
加上刚刚才让他吃了个哑巴亏,阎埠贵没翻脸都算得上是好涵养,
何雨柱也就不在意的点了点头,
“成,三大爷,我年纪小,确实不能喝酒。”
既然把酒收了回去,阎埠贵也不想再把那些剩菜端回去,
毕竟是自己先邀请何雨柱兄妹的,这要是搞得太难看,说出去可不好听。
“成,咱们先吃饭,吃完饭就该睡觉了,大家也都累了一天。”
“好,听三大爷的。”
……
而另一边,看着何雨柱兄妹跟着阎埠贵去了前院,中院的几个邻居差不多也是跟前院那些人一个反应,
特别西厢房的贾张氏,也很眼馋何雨柱的腊肉,
只不过这个时候,老贾家还是依附着易中海过活,她也没那个能耐说请何雨柱吃饭什么的,只能暗暗叹了口气,
然后就转头问着儿子贾东旭,
“东旭,你这都在轧钢厂3年多了,老易说没说什么时候可以帮你转正,
你看看傻柱那小子,比你小3岁多,现在工资倒是比你高一大截儿,
想想真是不公平!”
见贾张氏说着说着就开始抱怨,
贾东旭也知道她这几年过得小心翼翼的,迫切希望自己早点独立,好挺起腰杆,
而贾东旭自己又何尝不是盼着那一天呢,
“妈,你也知道自从我爹出事以后,我差点就被轧钢厂那些官僚赶出来了,
现在跟着师父也才两年多,三年学徒期还差半年多呢,
你再这么着急也得等到今年9、10月份。
还有,你说柱子的话可别出去说,他现在在轧钢厂混得比我好多了,
就连师父都赶不上人家,
你把他得罪了,搞不好我得天天啃白菜帮子!”
知道自己儿子说的是实话,贾张氏立马就小声骂了两句,
“傻柱这小子真是傻人有傻福,
教轧钢厂那几个破厨子做个大锅菜,倒是让厂里所有人都对他另眼相看,
也不知道何大清知道了,会不会回来揍他一顿。”
“妈,你想什么呢,你看何叔过年都不回来,就知道他短时间内肯定不会回来的!”
……
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