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易中海他们三个管事大爷,也知道这是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
这时候也是迟迟拿不定主意,正在前面交头接耳的讨论着呢!
只不过现在这个时候又冷又冻,脸上的伤口还疼,邻居们可不会给他们三个多少时间,没一会儿就不耐烦了,
“老易,老刘,你们仨到底是怎么个打算,赶紧说给我们大家伙儿听听,
如果觉得还可以我们就照着办,
实在不行那就算了,最多大家以后少来往,就当以前的交情喂了狗。”
这话刚一说出口,易中海三人还没来得及开口呢,邻居们当中就有人接茬儿了,
“你这是在说什么呢,不就是打了一架,有必要说得这么绝吗?
难道这关系以后真就不处啦?”
“屁话,挨打的不是你,伱当然可以这么不痛不痒的说闲话,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眼看着几人又要吵起来,这时候易中海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
“行了,大家都是多年的邻居,这大过年的,少呛几句行不行,也不怕晦气。”
说起来,这句“大过年的”真的是很有力量,
就算是70年后的现代社会,只要说上一句大过年的,保证绝大多数的人都能冷静下来,然后和和气气的解决问题,
更别说是更加传统的50年代。
易中海的话刚一说完,几个邻居都老老实实的坐了下来,
开始听取他们几个管事大爷的建议。
而易中海见几人都老实了下来,就继续说道,“大家想借军管会配给老许的自行车,无非就是图个方便,为了脸上有光,
可大家不想担责任,这怎么能行,
做人可是要讲良心的,总不能出了什么问题,最后让老许这个当事人背黑锅吧,
700个单位呢,这么大的一笔钱,咱们四合院可没几家人能一下子拿出来。”
只不过易中海的话一说完,这帮邻居就转头看向何雨柱,把他吓了一大跳,
“你们看着我干啥,好好听一大爷的办法才是正理儿!”
“嘿嘿,柱子,谁让咱们四合院就只有你小子最富呢,每个月的收入都快赶上老易了,还没负担,
我们拿不出这笔钱,可不代表你拿不出这笔钱啊!”
听他们这么说,何雨柱撇了撇嘴,“得了啊,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每个月都去捐款,
许叔的自行车我也眼馋得很,
我要有钱,早就买自行车了,哪里还会在这里看你们扯皮!”
何雨柱刚说完,台上的易中海也笑呵呵的开始给他帮腔,
“这个我作证,柱子每个月确实省不下几个钱,工资差不多都让他给捐了。”
“老易,赶紧的吧,时间有点晚了,说完了好回家!”
见邻居们不耐烦,易中海也就接着往下说,“时间有点紧,刚刚我们仨大致想出了两个办法,
一个呢,就是当老许的自行车不存在,谁也别惦记,谁也别用;
另一个,四合院以前搞了个储金会,这时候正好就派上用场,
以后有关自行车的费用,就从储金会里面平摊,
当然,这是我们仨临时想出来的,如果大家觉得不好,还可以再议!”
易中海刚说完,许富贵这个自行车的使用者
“对于老易的办法,我没什么意见,只要大家保证不耽误军管会的放映任务就行!”
何雨柱见许富贵站起来只说这个,连忙叫道,“等会儿,许叔,等会儿,别忙,”
然后他又转头看向易中海三人,
“三位大爷,先说明,我也同意几位的办法,
大家伙儿都有可能要用许叔的自行车,从储金会平摊,大家其实都不吃亏,
不过我要说明一点,现在储金会只是三大爷记了账,其实一分钱都没有,
到时候如果有人要赖账不交钱,这可难搞!
还有一个,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如果谁把自行车拿出去卖了,回来却说是丢了,让大家平摊,那要怎么办,
自行车这么金贵,难保不会有人打歪主意,
当然,我只是说一下最坏的情况,大家可别骂我啊!”
何雨柱说得这么谨慎还是有点效果的,虽然邻居们很不爽,但也找不到骂他的理由,
而许富贵一听,这尼玛空手套白狼啊,这还了得,自然也不会干看着,
“大家也别怪柱子,他也是为我考虑,
还是那句话,从储金会的账上走,没问题,只要能落到实处,我是一点意见都没有的。”
看何雨柱跟许富贵两人一唱一和的几乎就是把自己三人的把法给否了,
暴脾气的刘海中就嚷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