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何雨柱的话,
娄振华就知道眼前这个小青年,并不像自己想像的那样。
从轧钢厂工人们的嘴里听说过何雨柱的事情,而且知道他年龄还很小以后,
娄振华本能的就觉得这是家里没个大人,并不知道传承的难得,
再加上跟军管会有点关系,所以何雨柱脑子一热,就随便把厨艺教给其他人。
不过现在看他这个不要脸的样子,可是一点都不像个傻小子,
相反,这应该是个精明人。
所以娄振华对何雨柱的印象有所改观,
“小何师傅谦虚了,听内子说,小何师傅祖上跟谭家有渊源?”
见娄振华突然问起这个,何雨柱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反正娄谭氏都知道了,再说一遍也无妨,
“是,这都是老年间儿的事了,
当年要不是谭家,我祖上怕是早就饿死了,哪里还有我们兄妹。”
刚说完,何雨柱就听听到娄振华笑着说道,“小何师傅,你还不知道吧,内子就姓谭,谭家菜的谭!”
何雨柱当然知道娄谭氏姓谭,但不知道娄振华为什么突然之间就说起这个,
只不过既然已经说到这里了,
何雨柱立马装作很是惊讶,然后说出了何大清那句话认根儿的话,
“真,真的?
诶哟,我这可真是找到正根上了,我们家传家的可就是谭家菜,
这,这我得该怎么叫啊?”
见何雨柱是这个反应,桌子上的几人都哈哈大笑,“能怎么叫,当然是叫姨呗,难道还能叫姐不成!”
何雨柱知道这些人这么说并不是要害他,
毕竟除了何雨柱自己,谁也不会知道以后的事情,
恐怕在他们眼里,认这么一门儿便宜亲戚,那都是何雨柱高攀了。
所以何雨柱也很给脸的顺势说道,
“那娄董,柱子我可就高攀了,叫一声娄叔,谭姨!”
既然话赶话都说到这里了,娄振华也没反对,反正对他这个大资本家来说,这种场面经历得实在太多了,
用得着的时候,就是侄子,用不着那就什么也不是,完全不必当真,
“成,那我和内子就认下你这个大侄子。”
至于何雨柱,那就更不会当真了,恐怕得等到几年以后,他这个大侄子才有可能是侄子,
现在嘛,以娄振华的地位,大多是表面功夫而已。
不过何雨柱还是老老实实的叫了一声叔,一声姨,
至于旁边的娄家老大和娄晓娥,没人给他介绍,何雨柱直接就忽略了。
……
又说了一会儿话,何雨柱见没自己什么事了,就从小包间里退了出来,回了厨房。
而厨房这些同志都很好奇,马厂长叫何雨柱进去是干什么的,
所以就问了起来,
何雨柱自然不会说什么认了一门便宜亲戚之类的话,而是洋洋得意的拍了拍胸膛,
“看我谭家菜做得好,夸我呗,还能怎么样!”
同志们看着何雨柱得意洋洋的脸,先是大笑着点了点头,恭维了他两句,
然后就继续问道,“小何师傅,厂长就没安排你以后给娄董他们做小灶什么的?
毕竟咱们食堂的伙食,董事们可不一定吃不惯,
我记得解放前,娄董、马董和那帮官僚可是从来没在食堂吃过饭!”
听到这话,何雨柱撇了撇嘴,
马厂长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安排,
估计今天这顿谭家菜,那都是军管会的命令,要求轧钢厂一定要招待好娄振华这个北平商会的会长,给其他人做个榜样,
不然,部队出身的马厂长,很可能就是一顿食堂的大锅菜就完了。
“厂长可没说这个,估计是没有的,
既使娄董他们吃不惯,那就每天回家吃呗,反正都有小汽车,又不耽误时间。”
……
没过多久,食堂里面已经没有多少吃饭的工人了,
何雨柱就招呼他们开始干活儿,
“行了,干活儿了,伱们有这个精力问我,还不如多琢磨琢磨怎么把菜做好呢,这才是咱们立身的根本!”
见何雨柱属狗脸的,说翻就翻,
厨师们立马老老实实的开始收拾起了厨房,准备做完今天的炒面就下班。
下班以后,兄妹俩再次看到许富贵和他的自行车的时候,立马就发现了自行车的不一样,
“许叔,两天没见,你这自行车怎么装上车灯了,
这是摩电管吧,挺贵的,是厂里装的还是自己的钱?”
看着何雨柱惊讶的表情,许富贵大笑着拍了拍自行车的座椅,“